頭下意識皺了起來，猶豫片刻還是點了接通。
「哥。」
宋顏跟在沈清宜身邊，緊抿著唇。
「你跟那個宋顏真的在一起了？」對面的聲音傳入沈清宜耳中，開門見山的問題。
沈清宜偷偷瞥了眼宋顏，又隨意般回道：「沒有，怎麼也不可能會是跟她。」
「行，倒也沒什麼，喜歡就在一起，哥又不介意這些。」
沈清宜抿了下唇，「都說了，沒有在一起，都是為了節目熱度。」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怒意，像是不爽他這麼說。
「好好好，哥不說了，你有空就回趟家，別老在外面玩，今天那麼多人追你們，出事了怎麼辦。」
「嗯，不說了，進電梯了，訊號不好。」沈清宜說完就掛了電話，像是一秒都不願意跟他多說。
宋顏聽不見對面的聲音，但沈清宜說的話她一字一句都聽進心裡了。
看著電梯一層層上升，宋顏胸口悶得緊，身側的手緊捏著衣擺，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她瞥了眼臉色不是很好的沈清宜，悶聲道：「抱歉。」
沈清宜一張臉瞬間垮掉，扭頭看著宋顏，冷聲道：「你道什麼歉？」
宋顏抬眸看著沈清宜：「我……」
叮的一聲，電梯成功到達頂層，沈清宜輕吸一口氣，沒讓她繼續說，拉著她走出電梯。
宋顏繃著臉，眸色微沉，她開啟門，走進去，側身看了眼黑著臉站在自己身後兩步的沈清宜，抿了下唇，又說了一聲，「抱歉。」
沈清宜臉更黑了，很是不悅，聲音強硬道：「要上臺的是我，說你是我女朋友的也是我，發微博的也是我，所以你道什麼歉？」
宋顏緊了緊蜷縮的手指，微低著頭，喉嚨發緊，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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