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門的同志,一定有那種具有奉獻精神,不畏艱苦的同志,比如,我就聽說過,你們這裡有位許大茂同志。”
“許大茂?”
紀處長聞言一愣,對於這個許大茂,紀處長還是很熟悉的。
在他還是宣傳科長的時候,這個許大茂,就經常過來拍他的馬屁。
沒事就過來看望一下,說點好聽的,下鄉回來的時候,還經常帶點土特產來給他。
雖然都是些不值錢的小東西,他紀處長也不缺那麼點,但對於許大茂的好意,他還是接受了的。
所以,紀處長對這個許大茂的整體觀感,還是不錯的。
去年,軋鋼廠升格擴招的時候,紀處長還想著,要不要把這個能說會道的許大茂,提個副科長什麼的。
可惜那個時候,從廠領導層裡,隱隱的傳出話來,對於許大茂,這個婁董事的女婿,只能用。
所以,許大茂就一直,只能是個放映員。
但今個,這方衛國提許大茂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和這個許大茂有什麼矛盾?
要不然,那話的意思,怎麼是要讓這個許大茂去那些偏遠地區放電影?
雖然紀處長對許大茂的感官不錯,但想想方衛國的身份。
人家可是林勝利這個廠第一副書記、副廠長的秘書,是林勝利面前的紅人。
據廠裡的某些小道訊息稱,過不了多久,楊廠長就要調走了,而林勝利是最有可能接任一把手的人選。
這要是拂了未來廠裡一把手秘書的意思,他紀處長,還想不想好好在廠裡混了。
就是林勝利以後,上不了最終的一把手,他在廠裡的地位,也和一把手差不多啊。
那也是他紀處長得罪不起的啊。
何況,也不知道方衛國說出來的這個意思,是不是林勝利的意思。
既然是這樣的話,不管因為什麼,哪怕就只是方衛國和那個許大茂貌似有過節,他紀處長,也樂得去做這個順水人情。
畢竟一個是能動搖他地位的廠領導大秘,和一個是隻會溜鬚拍馬的許大茂。
這隻要是個正常人,他都知道該怎麼選!
想到這裡,紀處長恍然大悟般的說道:“哎呀,多虧了方秘書你的提醒。”
“我這才想起來,這許大茂同志,確實是我們部門特別樂於奉獻,別特吃苦耐勞的好同志。”
“這些放映任務交給他,可謂人盡其才。”
“我相信許大茂同志,一定很樂意,也會很好的完成這項光榮任務的。”
聽了紀處長的話,方衛國笑著點點頭說道:“紀處長的工作能力,不愧是林廠長都表揚過的,別的不說,就是這知人善用的能力,在咱們廠來說,那就是數一數二的。”
“哎呀,衛國老弟,你這就謬讚了。”紀處長嘴上是這麼說,可臉上的笑容可是燦爛的很。
聞言,方衛國說道:“紀處長,這檔案我拿到了,就不打擾你了,等你哪天有空了,歡迎你到我辦公室坐坐。”
“我那裡,有林廠長從上級那裡帶回來的好茶。”
紀處長聞言,眼前一亮,這是個好訊號啊,於是笑容滿面的說道:“好的衛國老弟,趕明個,我一定去你那裡嚐嚐林廠長的好茶。”
許大茂今個,貌似黴運纏身,早上騎車出門的時候,突然腳踏車的鏈子掉了,結果摔了他個狗搶屎。
這又是回家換衣服,又是捅咕腳踏車的,結果及時,他許大茂今個,華麗麗的遲到了。
完了中午打完飯,正端著往回走的時候,他又鬼使神差的,自己拌了自己一腳,除了又摔了個狗搶屎,飯菜還扣了他自個一身。
重新收拾妥當後,這飯還得繼續吃啊,可等許大茂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