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點和人,還是那種一看就是有嫌疑、有問題的人。
如果僕斯任被人跟蹤了的話,那小寡婦那裡,肯定會首當其衝的有些動靜的。
而他也專門安排了人,也是時刻盯著小寡婦那裡,一旦那裡有個風吹草動的,他們這邊,會立馬打包跑路。
魏保國聽完了林勝利的分析後,如醍醐灌頂一般,然後看向林勝利的眼神,是十分的欽佩。
他沒想到,林勝利這個科研界的大佬,還能對這種事分析的這麼的透徹。
尤其是那句在逆向思維下,當你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哪怕再不可思議,那也就是事實的真相。
魏保國決定把這句話,奉為他以後工作中的警句,時刻鞭笞自己要多想想。
而林勝利能分析出這些,除了聰明的頭腦和高達250的智商外,這前世被那麼多的諜戰影視劇,以及破案綜藝和小說什麼的,轟炸了那麼多年,這點套路,他還是能分析個駕輕就熟的。
“我明白了林主任,我這安排咱們的人,重點監控這個裁縫鋪,看看他們到底能搞出什麼么蛾子來。”魏保國斬釘截鐵的說道。
“保國,這裁縫鋪肯定是要重點監控的,可那個小寡婦那裡,雖然不用重點監控,但也不能放鬆警惕。”
“另外,就是僕斯任本人那裡,也千萬不能放鬆了。”林勝利提醒道。
魏保國從林勝利辦公室出來之後,就趕緊去安排接下來的重點盯防任務了。
第二天一大早,僕斯任便捂著屁股,扭扭捏捏的坐上了開往蓉城市區的班車。
車上的眾人,看到僕斯任這個樣子,都是十分的好奇。
明明這小子昨天還好好的,這今天怎麼就扭捏成了這個樣子了?
這沒事老是捂著屁股幾個意思,難道是撿肥皂了?
不對啊,這也沒見他昨天晚上去別的宿舍啊,這他同宿舍的那個許愛國,昨天回家也沒回來。
喔槽,難道是自己搞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法,把自己搞的菊花殘了?
僕斯任看到車上的眾人,不時的看向自己這邊,那個眼神還怪怪的。
他的臉色也是立馬綠了起來,連忙解釋道:“我說哥幾個,別看了,我就是昨天吃了個微辣的火鍋,搞的腸胃有點不適。”
聽了僕斯任的這個解釋後,車上看向他的人,明顯是不大相信。
那些人繼續投向他的目光,基本上都是“你覺得我們會信嗎!”的意思。
見自己解釋後,好像沒什麼用,僕斯任也懶得再繼續解釋下去了,便自顧自的打起盹來。
這昨天回來之後,肚子翻江倒海了半夜,他都差點住廁所裡了。
這會僕斯任是雙腿發軟、菊花生疼,根本沒有啥精神。
到了城區之後,僕斯任按照昨天約定好的時間,到接頭的那個裁縫鋪取了衣服,然後用衣服包好了用於偷拍的微型相機和膠捲,便離開了。
本來如果僕斯任要是好好的,他還打算去那個暗門小寡婦那裡繼續廝混上一下午的,可是他今個是軟腳蝦一個,外加菊花生疼,既沒那個精力,也沒那個心情。
於是菊花殘的僕斯任,從裁縫鋪離開後,在街上隨便買了幾個包子,便提前回到了集合點的車上等著了。
這一下午的時間,僕斯任迷迷糊糊的在車上打著盹,突然,他感覺自己被人拍了一下。
本來還迷糊的僕斯任,立馬抱緊了懷裡的衣服,然後警覺的睜開了眼,映入他眼簾的,是許愛國那笑嘻嘻的臉。
“我說僕斯任,你這是出來逛街來了,還是來體驗坐卡車來了。”
“我聽前面的司機師傅說,你這早早的就回來車上等著了。”
見是許愛國,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