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懷疑物件。
大家都街里街坊的,在一個院子裡住了這麼多年了,現在無端的就被懷疑,自然引起了眾人的不滿。
好嘛,這趕上傍晚吃飯的時間,讓大家來開全院大會也就算了,畢竟你們家腳踏車的車軲轆被偷了,這開個全院大會大家也能理解。
可你開會就開會,你憑啥無端端就懷疑別人,什麼就看是院裡的人乾的了?
這話可是讓很多人不爽了。
你們家腳踏車丟了車軲轆是你們家的事情,跟我們有毛線關係啊?
那要照你的說法,我們所有人都有嫌疑,還得挨家挨戶的去看,去搜?
憑啥啊?
你以為你是誰?
你是公安啊?
這要是同意了你這麼搞,以後院子裡還能有安寧日子了?
如果以後誰家但凡丟點什麼東西就開全院大會,就要挨家挨戶去搜?
都這樣搞,大家以後還要不要過日子了?
這個說話不經大腦的閻解成的話一說完,瞬間冷場。
皺著眉的一大爺默不作聲。
見一大爺不吭聲,他二大爺就更不能吭聲了,他二大爺又不是傻子,這種明顯得罪人的話,他二大爺可不會接,在一邊冷眼旁觀就成了。
見到大家都不說話,三大爺頓時有些著急。
他倒是有些認可兒子閻解成話,反正大傢伙都在,就挨家挨戶的看看,說不定就能把他愛車丟失的車軲轆給找回來。
不過現在沒人接這個話茬,他作為受害人也不能自說自話的站出來同意閻解成的話不是。
三大爺先是看了看眾人,又看了眼一大爺和二大爺,見沒人吭聲。
此時感覺有些孤立無援的三大爺,看向了剛才一直為他站臺的傻柱.
“那個傻柱啊,你覺得解放的這個提議怎麼樣?”
傻柱雖然叫傻柱,但他也不是真的傻的無可救藥,他的傻,大部分時候都是對秦淮茹這個頂級綠茶生效。
現在正在當鴕鳥的傻柱,根本不想接三大爺的茬。
本來偷了你腳踏車的軲轆,就是為了要報復你,你現在還指望我幫你扛這種得罪人的活,想啥那你!
於是傻柱裝傻充愣道:“誒呀,三大爺,我哪懂這種事啊?要不你問問別人。”
“傻柱,那個冉老師。”三大爺頓時急了,連忙喊了一句。
這要是連傻柱都不幫著說句話,那他的車軲轆要怎麼辦?
三大爺一急,所以就口不擇言的喊了一句,雖說沒有威脅傻柱的意思,但卻是在提醒傻柱。
他三大爺可是他傻柱和冉老師的媒人,你還指望我在冉老師面前給你美言幾句吶,這會不得出來幫幫你三大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