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了斬劍所發出的斬擊。
如此巨大的斬劍,甚至能在這個不知道材質的牆面上留下深刻的斬痕。
“認輸,我們認輸!”
拿著老鼠瓶的人這樣大喊道,制止了接下來的戰鬥,看到面具的狀態,還有剛剛那一下斬切的恐怖傷害,她知道掙扎是毫無用處的。
魏莪術和巴克從電梯間緩緩的走了出來,魏莪術居高臨下,手裡拎著兩把巨大修長的黑刀,毫無憐憫,目光冰冷,就像是一個不可言喻的殺神。
這三個人,體型沒那麼龐大,竟然都是灰色短髮紅色眼睛的女性,稱得上可愛,但臉上都帶有不自然的愉悅笑容。
“面具只是本能反應,電梯間外相遇的禮儀就是彼此廝殺。”
“我們根本打不過你,所以投降了。”
帶著老鼠瓶和書本的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彷彿一個人一樣。
“你們來這裡,也是來尋找鑰匙的嗎?”
“我們失敗了。”
“我們想用情報換取活下去。”
“要交易嗎?”
“要交易嗎?”
兩個人歪著頭,一左一右的說到。
那個面具因為咳出的鮮血堵住了防毒面具,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但她倆似乎沒什麼在意的。
“可以。”
魏莪術注意到,那個面具手裡的大撬棍頂端帶有乾涸的血跡,而與巴克的戰劍狠狠碰撞,竟然沒有斷成兩節,材質也不一般。
“先說說你們自己吧。”
“我是老鼠瓶水獺。”
“我是地圖水獺。”
“我們三人是探險水獺(我們三人是探險水獺)。”
沒說自己是人,很合理,因為她們身上也有不弱的魂壓,拿著地圖的那個接近準丙等,這兩人則是戊等左右,不算太弱。
“我們:()異常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