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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姝驚訝,當年端王殿下在抓周禮時拽住了帝王腰間的玉佩, 樂得先帝抱著小殿下直親。沒想到竟是自己從小佩戴的這一塊。

她聽著謝斯年繼續說,「傳聞這塊玉佩有辟邪去厄之效, 當年我抓到父皇腰間的玉佩後, 父皇直接將它賜給了我。」

謝斯年說到此處微頓,很快又恍若無事地繼續道,「父皇曾經對樂華寺的僧人們有恩, 玉佩作為信物, 在我入樂華寺以後被慧明大師收回。」

這回沈清姝是真的有些驚訝, 「後來慧明大師遊歷大梁,恰好遇見重病不起的我,又將玉佩贈予我護身。」

如果是這樣未免太巧了些。

「的確。」謝斯年眉眼間的陰鬱終於散去些許。

「如此說來,那塊玉佩對你我二人皆是極其重要之物。」沈清姝道, 「可是它如今被我給了師……大夫。」

自從佛堂後,沈清姝不知曉該如何稱呼這位神秘的老者,叫「師祖」似乎並不妥當,兜兜轉轉化為一句「大夫」。

「未必。恐怕他早已知曉你我二人的身份。留下玉佩,為的是換取你我二人一個承諾。」

他們恢復記憶後必然會將玉佩贖回。

話語間,兩人回到兩位大師的院子,走進廂房。

這幾日都是謝斯年替她換藥,沈清姝倒沒再矯情,利落地脫下外裳,裡頭薄薄的衣衫自兩肩滑落,露出玉藕般的雙臂與精緻的鎖骨。

緊接著是婀娜起伏的胸脯,宛若玉山春色。柔軟的脖頸間透出若有似無的女兒香。

謝斯年拿出藥瓶,甫一轉身便是驟然外洩的春光。偏生少女神情自然,絲毫沒有察覺,謝斯年的眸色不由暗沉。

「謝斯年,你在磨蹭什麼?」沈清姝半天不見謝斯年過來上藥,側過身子催促。孰不知這一側身猶如火上澆油,柔軟烏黑的長髮順著她肩頭沒入若隱若現的溝壑。

謝斯年別開眼,聲音裡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喑啞,「來了。」

離得越近,那股女兒家身上的幽香止不住鑽入鼻尖,勾得人蠢蠢欲動。謝斯年斂下眸子,極力不去看那觸手可得的無邊春色,一手揭開少女胸前的白紗。

她傷的是胸口斜上方,由於先前裹得細緻,謝斯年不得不將手臂繞到少女背後。如此一來,少女嬌小的身體完全被他攬在懷裡,兩具身體緊密貼合著。

謝斯年甚至能感受到少女胸前令人心猿意馬的柔軟。

沈清姝的手搭在謝斯年勁瘦的腰肢上,滾燙的溫度燙得她差點縮回指尖。她再遲鈍,終於意識到謝斯年先前遲疑的原因,只是此刻再喊停,不免此地無銀三百兩。只好紅著臉任由謝斯年繼續,一邊慶幸自己的臉埋在謝斯年懷裡,他瞧不見她的神色。

溫香軟玉在懷無疑是種無形的折磨,謝斯年不動聲色將白紗拆開,擰開手中的藥瓶,輕輕將藥粉撒在傷口上。

藥粉與傷口接觸的一瞬間,沈清姝忍不住「唔」地悶哼。

太痛了。

她的小臉驟然慘白,烏黑的墨發汗濕後貼在背上,濕漉漉的,猶如出水掙扎的美人魚。

門外正準備敲門的黑衣人手僵在半空中,他表情僵硬而古怪,仔細瞧瞧眼中還有某種近似破裂的神色。

謝斯年視線掃過房內,又收回來,一手撩起沈清姝散落的烏髮,另一手捏住她下頷,「不要咬自己。」

慧君大師所製成的藥粉藥力兇猛,謝斯年最是清楚不過。

但這是沈清姝自己的選擇,他不能代替她痛,那就陪著她痛。

謝斯年把手腕伸到沈清姝嘴邊,沈清姝虛弱地抬起頭,桃花眸濕漉漉的,眼尾泛著潮意,好似慘遭蹂躪,勾得謝斯年又是心旌一動。

沈清姝惡狠狠咬在謝斯年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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