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裙飄飄,上身著窄袖短襦,手挽三丈多長的雪白披帛,此刻雖是蒙著面紗,卻依稀能透過面紗看到她羞紅的臉頰。
元瑤姑娘有些扭捏著,怨聲說道,“染之倒是好狠的心,這麼久也不來見妾身一面,妾身可是在閨閣裡整日以淚洗面。”說著還不住用素手捏著袖子佯裝擦淚。
林盡染不禁回味剛那一會兒的滋味,又不住暗罵,這個狐狸精又來演戲。
門口的動靜自然招來圍觀人的注意,紛紛向後看去,只見一身段極好女子正悄悄抹淚,而門邊正靠著一男子正不停地輕拍胸脯。
小公爺等人往外一看這俏娘子,雖是蒙著面,但也能猜到這應該就是攬月樓的頭牌元瑤。眼睛是忍不住的上下來回掃,大,真是大牌!小公爺心中暗自吐槽,五百金?這種貨色五百金都不到就想贖走?你們這不是癩蛤蟆吞月亮,痴心妄想嘛!
“滾開滾開!讓元瑤姑娘進來說話!”小公爺趕緊揮著寶劍,勸退著堵在門口的人。
“染之不進去嗎?”元瑤姑娘並未理會那小公爺,而對靠著門邊的林盡染說道。
“進,進進!”林盡染眼見自己都已經被抓包了,不對,我不就是來找杜子騰的嘛,心虛什麼呀。都怪看熱鬧看的入迷了,早就從邊上繞過去不就好了。
說著林盡染還邊罵著自己剛剛的看熱鬧的心態,邊嘟嘟囔囔地往裡走,元瑤姑娘見狀便緊跟在林盡染身後。
才剛剛進來,便見小公爺舉著劍指著林盡染,有些目空一切地喊道,“等下!你就是林盡染?”那小公爺在林盡染的婚宴上畢竟是見過一面的,畢竟是陛下親臨的婚宴,多少都是要給些面子的。
林盡染拱手行了一禮,淡淡地說道,“是林某人。不知小公爺是哪家的?”
“老子是譙國公府陳若棠,你可記好了!”
林盡染輕輕一笑,勸說道,“這劍畢竟是利器,切勿要對著林某,也不要對著其他人。萬一傷著了,也不好交代,小公爺覺著呢?”隨後便伸出手指,將劍往邊上微微一撇。
見著林盡染如此客氣,陳若棠的氣焰更甚,不過是大將軍府的女婿,又非什麼世子,竟敢動老子的寶劍,那便剁了你兩根手指。
說著便要橫著劍往回一抽,幸虧林盡染此時也並未走神,立刻將手收回,陳若棠見未能劃到林盡染,便又劍往前一刺,林盡染一個偏身躲開,右腳一個健步向前,右手如靈蛇出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了陳若棠的手腕,力道又是恰到好處,但卻見劍要刺向身後的元瑤姑娘,又猛地將手往上一抬,只聽得“咔嚓”一聲,陳若棠的手腕脫臼了,吃痛下,手中的劍“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陳若棠捂著自己的右手,痛苦的跪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痛苦叫喚著,林明德趕緊上前蹲到小公爺的身邊檢視他的傷勢,見林盡染只是瞥了一眼,都不曾俯身看看,便朗聲怒斥道,“林盡染!你竟敢當眾行兇,你是要罔顧王法嗎?”
“閣下之言,倒是有趣!”林盡染冷哼一聲,“小公爺用劍指著林某人時,染之便已經提醒,小心利器傷人,小公爺第一下橫劍抽回之時便要傷到染之的手指,姑且染之認為小公爺只是想收回利器,乃是無意之舉。但第二下朝染之刺過來,行兇傷人的怕是小公爺吧?”
林盡染頓了頓,繼續說道,“眾目睽睽之下,想來都是公道的。小公爺之舉著實不妥,染之不過是自保。瞧著應當是手腕脫臼,你且先去看看醫師,所花銀錢,來我府上取便是。”
說著便拂袖而去,想來杜子騰應當是在二樓的清雪姑娘房中,好在攬月樓的侍女小廝都已熟知,林盡染可自由出入攬月樓,也並不會阻攔。
元瑤姑娘路過那兩位公子哥身邊時,對他們行了個萬福禮,便未發一言的走了。
“林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