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導演自然不會不允許。
桑肆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短短几天,削瘦的好似只有皮包骨一樣,回過頭來看著此時上場的顧清放和蘇鈺這一組。
他起身在邵文辭耳邊耳語一陣,轉身悄悄跟著退了場。
說去洗手間的閆文清走出一段路之後一個拐彎,走上一條跟洗手間完全相反的方向。
這條道路是通往山上的,平時很少有人經過。
閆文清快步走到一棵大樹前停下,他左右望了望。
一個人都沒有。
體內的癮好像因為這個發現變得興奮起來了。
閆文清彎腰在大樹底下挖出一個黑色塑膠包裹著的東西。
他從裡面拿出一小袋東西,湊在鼻間吸了吸,那種飄飄然的感覺重新充斥在腦海裡。
恍然間,閆文清好似看到了很久以前,那個美好幸福的家庭。
所有人都愛他寵他。
他一句話,就有一大堆人捧著他,可是是從什麼時候去。
這一切就開始變了樣的。
閆文清神情有些恍惚,眼前竟然出現了桑肆的身影。
他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他心底最討厭的人。
果然,討厭的人就連做夢都不放過他嗎?
閆文清以為他是在做夢,充滿憤怒的一拳就朝著眼前的桑肆砸了過去。
桑肆眼疾手快一個手刀砍在他脖子上,閆文清身子一晃,倒在地上。
桑肆看著黑色包裹裡的幾小袋白粉,沉聲道:“出來。”
靜靜等了一會兒,旁邊茂密的樹蔭裡走出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
桑肆看著來人的面孔,更加確認了心中的想法。
與此同時。
人來人往的醫院走廊,飄灑著各種複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