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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桑肆目光落在他鼓起的肚子以及日漸圓潤的下巴上,頓時有點不忍打擾他的白日做夢,但為了他的職業著想,還是道:“你有多久沒有練舞了?你不是還打算在除夕前辦一場演唱會嗎?”
話音落下,靈溪的臉色頓時垮了,他滿懷痛苦的抱著腦袋,“啊,你為什麼要在我吃完飯來跟我說這些。”
“我沒在開頭說就不錯了。”桑肆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沒事的,俗話說,吃飽才有力氣減肥嘛。”
神t的吃飽才有力氣減肥。
“那都是自己騙自己的。”靈溪淚眼汪汪的看著桑肆,“阿肆,怎麼辦?”
他不想減肥。
他就想吃點好吃的,又不作奸犯科,又沒礙著別人什麼事。
咋就這麼難?
“每天努力工作,盼頭不就是那三頓飯嗎?”靈溪憋屈道,但還是乖乖的去消食準備練舞。
其實他不需要特意的去減肥,每天光是練舞就消耗他不少脂肪了。
只是錄綜藝這段時間放縱了點,好不容易練的馬甲線都吃沒了。
得到其他人都住在二樓三樓的訊息,桑肆就趕緊讓顧清放上來。
顧清放推門進來,落鎖,一氣呵成,桑肆坐在床上玩著手機,並沒有注意到顧清放的小動作。
頭頂一片陰影,“頂層這個房間是不是隻有你能住?”
男生湊的很近,近到桑肆一抬頭額頭就能碰觸到他的嘴唇,桑肆抬手輕輕推了把顧清放,“是呀,只有我能住,你問這個幹嘛?”
自然是因為好辦事啊!顧清放邪肆的眼神落在桑肆身上。
來了,那種毛毛的感覺又來了。
桑肆抿唇,雙手撐在後面,身子往後退了點。
顧清放發現了,笑眯眯地拉近了距離,“寶貝,你後退幹嘛,我們不是情侶嗎?為什麼我感覺你在躲我?”
“不…不是。”桑肆伸出一隻手,抵住顧清放越靠越近的胸膛,慌不擇言道:“那…那啥,我給你留了飯菜,你先去吃飯吧。”
“可我不想吃飯。”笑話,再好的美食也比不上眼前這個,顧清放眼底一片幽深,炙熱的掌心抓住某個不聽話想要逃離的兔爪。
“你你你……幹什麼?”桑肆抽了抽自己的爪子,好吧,沒抽動,只好睜著無辜的大眼瞪著他。
盯著這隻即將要被大灰狼吃幹抹淨的小白兔。
顧清放笑了笑,聲音有些低啞:“我幹什麼?你說呢。”
他低頭湊在小傢伙的耳邊,呼了幾口氣,滿意的看著他耳朵漸漸升起紅暈,帶著幾分魅惑的意味道:“寶貝,我想幹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嗎?”
桑肆瞪大眼睛,眼前的顧清放好似變了個人一樣,活像個蠱惑人犯罪的妖精。
而他也真的被蠱惑了,在一起那麼久,兩人對彼此的身體都太瞭解了。
就像桑肆一個眼神變化,顧清放都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顧清放掃了眼小傢伙某個高昂不可言說的部位。
必須節制
他雙手枕在腦後,好整以暇的看著小傢伙。
桑肆坐在顧清放的大腿上,臉色紅潤,他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嘴巴上卻義正言辭道:“我可是為了你,畢竟某人精力旺盛,不解放一下不行。”
“哦~”全身上下,也就這張嘴最硬了。
顧清放似笑非笑的繼續盯著他。
就像聽一首歌,前奏總是悠長的,耐心一點,總能聽到你想聽的過程、結果。
……
夕陽慢慢開始西下。
房間裡似痛苦又似歡愉的聲音還在此起彼伏的響起。
桑肆累的手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