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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幾個男人追上來了,其中一個男人狠狠一腳踹在少年的腹部,“跑啊,不是很能耐嘛,站起來接著跑啊。”
少年吃痛一聲,抱著腹部惡狠狠的瞪著男人。
“還敢瞪我。”男人伸手一巴掌拍在少年臉上。
靳雲臣
中年男人冷笑,手指掐在少年的脖子上漸漸收緊,“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小兔崽子,倒是可惜了,這身皮囊的滋味我還沒嘗過呢。”
少年眼裡閃過一絲恐懼,到底還是初滿二十歲的少年。
中年男人看著他眼裡的恐懼更加感興趣了,反正那個人說了,只要不死,隨他們怎麼樣。
這細皮嫩肉的,恐怕還是個雛兒。
不好好享受一番真是浪費。
少年驚恐的想要推開靠過來的男人,但他一點力氣都沒有。
只能任由男人把他拖入一條昏暗的小巷子。
後邊三個男人有些不樂意了。
“老李,你不夠意思啊,一個雛兒,你還想獨佔啊。”
老李不滿地轉過頭來,“我們輪著來行吧。”
“行。”三個男人爽快的應道。
反正有肉吃一切好說。
少年眼含淚水,他的嘴角被男人緊緊捂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他能感覺到男人的手已經把他的上衣解開了。
就在少年心灰意冷之際。
“喂,幹什麼呢。”
巷子口一輛車子停下,車燈照射進來,巷子裡的情況一目瞭然。
車上的人下來,厲聲喝道:“我已經報警了,不想進警局喝茶,趕緊放開他。”
老李一聲國粹冒出來,想拉著少年離開,卻被來人攔住了,他只能忿忿不平的用力踹了一腳少年,幾個男人才趕緊離開。
危險警報解除,少年跌倒在地上,終於抵抗不住身體精神的雙重壓力昏了過去。
沈禮皺眉看著地上昏迷的人,還是走過去扶起他。
忽明忽暗的燈光秀,激情動感的音樂聲,男男女女們隨性的晃盪著自己身體。
吧檯上,穿著低胸裝的女人端起一杯酒抵在娃娃臉男子的嘴邊,嬌聲道:
“閆少,來,喝酒,閆少第一次來我們酒吧,需不需要我為你介紹一下呀。”
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在男人大腿上畫著圈圈。
望著男子的目光赤裸而又曖昧。
閆文清眼底快速閃過一絲厭惡,他抬了抬眸,把抵在嘴邊的酒杯推回去,“美女姐姐的盛情我心領了。”
女人也不在意,嬌笑一聲,仰頭一口喝完杯中的酒。
坐在閆文清對面的男子,大手一伸,抓住女人的手臂一個用力。
女人順勢坐在他的大腿上,紅唇彎了彎,媚眼如絲,“虎哥一個星期不見,還是這麼勇猛大膽呢。”
虎哥大笑兩聲,粗糲的手指捏了捏女人富有彈性的臀部,“騷女人,一個星期不見又勾搭了幾位老男人啊。”
在酒色場所經營久了,女人最清楚自己的哪一面是男人最受不了的。
只見她臉色紅紅的,帶著幾分嬌羞、幾分清純道:“虎哥說什麼呢,人家可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人,這幾天你不在,嬌兒我啊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可想死你了。”
嬌兒捏著虎哥的衣角搖了搖,一雙眼眸水盈盈的。
看得虎哥下腹一緊,他大手摁在女人的後腦勺,嘴唇重重的在她紅唇上廝磨啃咬。
眼見一場活春宮即將現場上演,閆文清忍住心裡的噁心,語氣不善道:“虎哥,我這次的貨呢。”
虎哥放開嬌兒,有些不耐煩,但又隱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