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肆去洗手間了,這會不在。
閆文清原本想在顧清放身邊坐下的身體頓住,用玩笑的語氣道:“顧神,一個位置而已,用不著這樣吧。”
好歹他們還是一組呢。
“不好意思啊。”顧清放唇角揚了揚,略帶幾分無奈實則嘚瑟道:“我夫管嚴。”
閆文清嘴角抽了抽,尬笑一聲:“顧神跟桑老師的感情還真是好呢。”
就沒見過這麼光明正大承認自己夫管嚴的人。
他在顧清放隔了兩個的位置坐下。
他目光往洗手間的方向一瞥,桑肆出來了,還沒走到跟前,就見顧清放迫不及待的朝他招手。
桑肆笑著在顧清放身旁的空位坐下。
他目光又掃了掃其他嘉賓,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閆文清若有所思的垂下眸子,餘光瞥見對準過來的攝像頭,他彎了彎眼,笑眯眯地朝著鏡頭打了個招呼。
“你才來第一天,習慣就好。”身旁的江暮寒突然道。
閆文清一愣,意識到他是在說桑肆他們,笑了笑:“是有點不習慣呢,顧老師是真的很喜歡桑老師啊。”
“不是喜歡。”江暮寒搖了搖頭。
“啊?”閆文清詫異不解。
“是愛。”江暮寒神情認真中又帶著一絲釋然。
為了對方連自己的生命都可以豁得出去。
早就不止是愛了啊。
只是,他到現在才看透。
聽見這話,閆文清臉上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他嘴角掛著純真的笑意。
看著就是一個可愛安靜的少年。
第一組上場表演的嘉賓是遲逾白和邵文辭,兩人的魔術表演把小朋友們逗的開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