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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這個時候,靈溪內心還是會忍不住雀躍,在乎他,才會生氣嘛,“真沒事,一點小傷,不礙事。”
“閆文清”此時也清醒過來了,他看著眾人冷淡的神色,有些心慌,臉上扯出一抹尷尬的笑意:
“對不起,大家,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沒玩過這種遊戲,太害怕了。”
桑肆眉宇間有些冷漠,“玩個遊戲,兩個人都因為你受傷,一句不是故意就可以忽略掉這些嗎?”
他頓了頓,接著道:“還有,別說的好像我們就玩過這種遊戲一樣,在場的人誰不是第一次啊。”
“閆文清”對上桑肆彷彿看透一切的目光,他心驚了下,眼眶立馬變得紅紅的,“桑肆老師,我知道我對不起大家,可你也沒必要這麼陰陽怪氣我吧。”
這個桑肆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斤斤計較。
“我陰陽怪氣?”桑肆笑了笑,銳利的目光在他臉上一掃,聲音很冷,“閆文清,幾個月不見,你的性子也跟著變了?這樣對你的老師說話的。”
“閆文清”心裡咯噔一下,眼睛瞪直:“什麼老師,桑肆你在說什麼?”連尊稱都忘記了。
他心裡升起一絲警惕。
有點搞不清楚這個閆文清到底跟桑肆什麼關係。
直播間的觀眾們也在討論著這個“閆文清”的奇怪之處。
【這個閆文清,越來越奇怪了。】
【就是呀,總感覺他對大家敵意很大,尤其是對肆寶,之前我聽工作人員說,嘉賓們現在住的民宿就是肆寶幫忙弄的。
要不然,涼城這一趟可能都錄不了,聽說,當時這個閆文清還為難過肆寶呢。】
【不過,肆寶說的老師又是怎麼回事?】
【我也納悶呢,該不會肆寶又瞞著我們背地裡造馬甲了吧。】
似乎知道大家心中的疑惑,桑肆瞥了一眼鏡頭,“在你們團隊還未火之前,我曾經化名桑梓接受你們公司的邀請,給你們團隊上過幾節樂理課,所以你說,你是不是該叫我一聲老師。”
“閆文清”瞥見眾人鄙夷的目光,緊張的嚥了咽口水。
垂在一旁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望著桑肆的視線歹毒而怨恨。
每次都要跟他針對,為什麼你就不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顧清放腳步一轉,身子不經意的擋在桑肆面前。
場上的氣氛有些凝重。
“好了,今天錄製就到這裡。”鄭一朗打破尷尬的氣氛:“大家先回去休息吧。”
嘉賓們身後就跟著幾名攝像師,大家統一的往回趕。
顧清放捏了捏小傢伙的手,聲音很小:“你今天不對勁,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今天的小傢伙疾言厲色。
就好像在特意針對閆文清一樣。
還有那個閆文清,給他的感覺也很奇怪,還挺像曾經消失的那個人。
靈溪就跟在兩人身後,沒錯過這句話,他跟著湊上來,小聲道:“你剛剛說那些話是不是故意誆他的。”
桑肆沉思一會,才道:“晚上我再告訴你們吧。”
他得先回去給大哥發個訊息,讓他早點把真正的閆文清找到,才好有下一步的動作。
見桑肆不想多說,他們也就沒再接著問。
“靳雲臣,你怎麼在這?”‘閆文清’不可思議的看著客廳坐著的男人。
頭髮被剃成了寸頭,下巴的鬍子也刮的乾乾淨淨,整個人看著硬朗冷冽。
除了桑肆,其餘人也好奇的看著靳雲臣。
靳雲臣站起身,跟大家互相打了個招呼,這才看向“閆文清”,“子墨老師邀請我過來的,我是這期節目的飛行嘉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