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人的做派有點眼熟呢。】
【迷之疑惑,大家一直以來不都是這樣相處的嗎?】
【對呀,我總感覺他話裡話外的意思,好像我們肆寶故意拉著大家排擠他一樣。】
【不是吧,不會又是一個小白蓮吧?】
【是不是白蓮,狐狸尾巴總會露出來的。】
【明天嘉賓們就要轉戰涼城,啊啊啊啊,又要停播半天。】
【沒辦法,畢竟是坐飛機,話說我還沒去過涼城呢,一直聽說那裡很神秘,要是節目組能錄製一些內城的風景就好了。】
【別想了,外城還差不多,內城是進入藥材基地的重要通道,嚴防死守,哪有那麼容易進去。】
【哎,夢想總是要有的嘛,萬一實現了呢。】
凌晨兩點,終於把手機放下了,臨睡前,桑肆出來上個廁所,他看到閆文清站在中間的樓梯口。
“閆文清,你一個人站在這裡幹什麼?”側肩而過時桑肆還是問了句。
走廊裡只有一盞昏黃的燈光,閆文清輕輕笑了笑,聽起來竟然有點陰森。
他轉過身來,背對著燈光,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沒什麼,有點認床,桑肆老師這個點還不睡嗎?”
講到桑肆老師這四個字時語氣似乎特意加重了幾分。
桑肆眸光在他臉上某個點不動聲色的多看了幾眼,精緻的五官揚起一道恣意的笑,“正準備睡。”
閆文清:“那我也去睡了,桑肆老師晚安。”
他轉身,桑肆看著他的背影忽然道:“說起來,你現在都不叫我子墨老師了嗎?”
閆文清瞳孔一縮,腦海裡頓時閃過各種思緒。
什麼意思,難道他哪裡露出破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