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了,也沒再問為什麼出門在外你會帶針線。
問就是醫生的通病。
他才沒這麼傻呢。
遲逾白食指跟拇指按壓住顧清放背部傷口,另一手搭在顧清放額頭上,滾燙的溫度傳過來,燙的驚人,他眉頭皺起:“傷口感染髮燒了,我需要熱水。”
帶了打火機的嘉賓不少,但沒有可以燃燒的物體。
嘉賓們只能各自分散在這個偌大的洞穴裡面找找。
但凡是能燃燒的,枯萎的雜草、樹枝、木頭統統都拖了回來。
洞口處很快燃起了一堆熊熊烈火。
清醒
“蘇哥哥。”他輕輕喚了一聲。
蘇鈺沒理,視線依然望著門口。
沈巖不在意的笑了笑,走到門口,“蘇哥哥別費勁了,不管你怎麼折騰桑肆他都不會喜歡你的,你何必呢,裝的這麼深情款款。”
就像他一樣,裝了那麼多年的溫柔善良人設。
到現在還不是被拆穿了。
不喜歡他的人還是一樣的不喜歡他。
喜歡的但現在也變心了。
這麼多年,他還是一無所有。
“從頭到尾在裝的不是你嗎?”蘇鈺嗤笑一聲,斜睨著沈巖:“怎麼,你現在裝不下去了。”
沈岩心裡一痛,看著蘇鈺眼裡的嘲諷,他曾經也是真的喜歡過蘇鈺的,可為什麼就忽然變成這樣了呢。
如果沒有桑肆,他們現在一定還會跟以前一樣吧。
他面上苦笑一聲:“蘇哥哥別拿話來嗆我,我不是一直都這個樣子嗎。”
“是呀,你一直都這樣。”蘇鈺面無表情,眸色很冷:“一直裝成和善的模樣,躲在背地裡放冷箭,攛掇別人做壞事,盡做些見不得人的小把戲,沈巖,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