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少了我自個的,都不會少了閆少的貨。”
藉著燈光的掩護,一袋大白兔糖丟在閆文清手裡。
他快速看了眼就收進隨身的口袋裡。
眼裡不復剛剛的淡定,有些狂熱,閆文清站起身來,“事情已了,我就不打擾虎哥的雅興了。”
“好說好說。”虎哥笑呵呵的應了聲,看著閆文清急匆匆的走出酒吧。
嬌兒不明白,這個閆少,裝的那麼清高,說到底就是有點錢的小藝人而已,為什麼虎哥對他這麼客氣。
虎哥看出她心中的疑問,笑道:“嬌兒啊,看事情可不能看表面,你說幾句話的功夫就能得到一筆不菲的錢,比起勞心勞力的幹活,這種是不是更加輕鬆呢,所以啊,這種人傻錢多的傢伙,做做樣子捧著他而已。”
“原來是這樣。”嬌兒恍然大悟,滿眼崇拜:“虎哥真厲害。”
虎哥很受用,下腹的腫脹更是讓他受不了了,他直接打橫抱起嬌兒,往酒吧的包廂走去。
酒吧裡氣氛熱烈,門口出來卻是一條烏漆麻黑的小巷子口。
門口旁邊不遠處還是一個垃圾堆放處,臭氣熏天,任誰都想不到這麼熱鬧的酒吧竟然會建立在垃圾堆的附近。
閆文清壓了壓頭上的帽子從酒吧裡走出來,他警惕的看了看周圍,才拐入另外一條小巷子。
確認周圍沒有任何人,閆文清趕緊掏出口袋裡的大白兔糖。
“撕拉。”
包裝裡撕裂的聲音。
閆文清再度檢視了下週圍,他猛地吸了吸鼻子,打了個寒戰,身體內好像有好多蟲子亂竄一樣,說不清的難受。
臉上的傷口也開始疼了,巨大的疼痛差點讓閆文清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