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能怎麼辦?萬一要是走了,皇帝在跟妃子那啥的時候被殺了咋整?”
江落風一句話給其他兩個人幹沉默了。
“師姐不是給了符籙並且要求放在枕頭底下嗎?而且這是在龍床,符籙肯定在,要不然咱們先去太子那邊看看情況?”
周弦提出建議後又道,“不然,我們三個人在這待著,得浪費多少遮蔽符啊?”
可以想象到那個場景了,三分鐘用一張,三個人,也不知道對方會來幾回,來多久,站在屋簷上每隔幾分鐘就掏一張出來。
江落風覺得那個場面怪狼狽的,果斷同意了這個建議。
“有道理,走吧。”
江落風雖然是資源狗,但資源狗的資源也不是這麼被浪費在這種事上的。
三個人果斷去了太子那邊,正在角落裡盯著君清凡的幾人察覺到氣息,回頭瞧見另外三人飛來了這裡,紛紛露出疑惑的臉,傳音道:你們怎麼來這了?不是有任務嗎?皇帝那邊徹底安全了?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回答:皇帝那邊暫時有點別的事,所以我們過來看看。
嚴希牧:什麼事讓你們都跑回來了?
周弦皮笑肉不笑:你不會想知道的。
陸舜聰明,猜到了,神情也頗有些無語,都什麼時候了,那皇帝竟然還惦記著這個,真是夠了。
嚴希牧後知後覺,神情驚訝的看向文遠昀他們:不是吧??!
三個人沒什麼表情的點頭。
嚴希牧嘆了一口氣搖搖頭,拍了一下江落風的肩膀:真是苦了你們了,幸好會來得快,不然長針眼了。
文遠昀看向溫淑玉,問她這邊怎麼樣。
溫淑玉表示一切正常。
六個人一起在這裡等了兩個小時,什麼事都沒發生。
江落風不停地打著哈欠,眼睛直直地盯著君清凡,只見他已經維持同一個看書的姿勢長達兩個小時之久。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江落風感覺自己越來越睏倦。
“真是奇了怪了,白天還能捉到幾隻呢,怎麼到了晚上就一隻都看不到了?”嚴希牧百思不得其解。
江落風哈欠連天,眼睜睜看著君清凡保持著一個姿勢看文書看了倆小時,越看越困。
“真奇怪啊,白日裡還抓到過幾個,怎麼晚上都沒有了?”嚴希牧摸不著頭腦。
文遠昀估摸著皇帝的尊嚴,這麼久應該夠尊嚴了,提議回去看一眼。
周弦把又在打哈欠的江落風拉起來,帶著她上了劍飛向皇帝寢宮。
如猜測的一般,風雲收歇,兩人似乎在說著什麼情話,江落風甩了甩腦袋,懶得聽。
他們便繼續在此守候觀察了整整一個小時,然而四周依舊靜悄悄一片,甚至連一絲微風吹過的聲音都未曾聽聞,更別提所謂的嬰兒啼哭聲了。
這種異常的寧靜讓人感到格外詭異,江落風不禁渾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總覺得還有更大的詭計。
幾個人待到凌晨,一點事沒有,最後又貼了幾張符籙才安心回去睡覺了。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喚醒了沉睡中的江落風,洗漱過後出去晃悠讓自己沒那麼困,晃著晃著,聽到了一些訊息。
“伯母,您剛才說……皇帝要舉辦宮廷宴會?”江落風問道。
“是啊,這可是傳統呢,每年到了這個時候都會舉行的。”
“可是您又提到和師姐有關,這到底有什麼聯絡呢?”江落風不解地追問。
這時,溫父也插話進來幫忙解釋:“昨晚陛下睡得特別好,一夜未聞任何聲響。今早上朝時,他精神煥發,精力充沛,認為這都是阿玉給的符籙所發揮的功效。所以,陛下決定在宴會上嘉獎她,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