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你是一句沒聽進去是吧?”
“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正確三觀你是一點不沾是吧?”
“你那個破腦子不要可以拿去賣了,收破爛的肯定要。”
葉茸藜心中暗自較勁,決不輕易認輸。只見她猛然發力,順勢將對方左手緊握的長劍挑飛出去。就在此時,江落風迅速轉動掌心,一把鋒利的匕首瞬間出現在手中。
這匕首與那柄長劍相比顯得格格不入,但在江落風手中卻運用自如,宛如一雙默契無比的寶劍一般,絲毫沒有違和感。
不僅如此,她更是能夠巧妙地操縱著掉落在地上的另一半劍身,讓它如有靈性般朝著敵人撲去。
“每個人都承擔著與自身相匹配的責任,所謂各司其職、各盡所能。地位越高者,所揹負的責任也就越發沉重。別人又怎會與你同行呢?他人心懷天下大義,而你滿心滿眼皆是兒女私情罷了。”
江落風深知其他人就在一旁,有些話不便明說,於是只好委婉措辭。
珩止身為明景宗的一宗之主,不僅需要承擔起教導門下弟子的重任,還必須與其他人一同扞衛整個修真界的安寧與和平。倘若真有不測之事發生,那麼五大宗派的宗主和掌門人必然會首當其衝地站出來,挺身而出。
“當一個人扮演著特定角色並擁有相應身份時,也就意味著將受到相應的約束和規範。這種約束和規範並非束縛,而是一種自我要求、自我鞭策的力量,你完全忽視了這股力量,一心一意撲在情愛上,你都沒有問過當事人的意見,你的情意對別人來說可能是一種沉重的負擔與羈絆。”
這幾個詞對於她來說也是敏感詞,葉茸藜急了,“住口!我用不著你來教育我!”
“.....誰想教育你啊,教育你還浪費我口舌,要不是你——”江落風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她真的很想把對方摁進泥裡,讓她嚐嚐吃土是什麼滋味。
要不是葉茸藜太過執拗,認為是江落風的錯,堅信是江落風搶了她的身體,搶走了她的一切,並想計謀要殺了自己,江落風又怎會被迫充當起心靈導師的角色,苦口婆心地跟她講道理呢?
關鍵最抓狂的是,這個人完全沒把自己說的話聽進去。
葉茸藜完全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覺得自己做什麼都是對的。
“我真服了,你的思維能不能從那個固執的思維觀念裡跳出來.....”
江落風氣不打一處來,但話還未說完便強行止住了。
因為她心裡很清楚,想要讓一個人摒棄多年以來根深蒂固的想法談何容易?否則那些思想守舊的老一輩父母們又怎會不厭其煩地催促子女早日成婚,並偏執地認為婚姻才是人生最佳歸宿呢?
而女性則更應依附於男性,透過嫁人來實現自我價值——這種冥頑不靈的封建糟粕實在難以撼動分毫啊!
此時此刻的葉茸藜不正與那些食古不化之人如出一轍麼?
想到此處,江落風無奈嘆息一聲:“得,反正我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
話落,只見她飛起一腳將葉茸藜狠狠踹倒在地,隨即便丟擲一道符篆,瞬間化作道道金光將其牢牢束縛於原處動彈不得。
緊接著,江落風手持長劍,以劍尖輕輕挑起對方腰間懸掛的身份牌,居高臨下地凝視著癱倒在地、滿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的葉茸藜。
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浮現在江落風嘴角,下一刻她猛地揮動手中長劍,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那枚象徵著參賽者資格的身份牌應聲碎裂化為點點星光隨風飄散。
至此,葉茸藜淘汰無緣後續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