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入一股清泉,讓一切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與歡樂。
正當大家沉浸在喜悅之中時,溫淑玉輕輕側身,準備向父母引見身後之人。
溫父溫母心領神會,一眼便猜出了他們的身份,“想必這些都是你的師兄和師妹吧?”
當溫母的目光落在江落風身上時,臉上的笑意愈發慈祥,“哎呀,這位一定就是你的小師妹吧?咱們家阿玉現在也有師妹相伴啦。”
其實早在最初,溫淑玉就曾寫信回家,將在外的情況告知家人,那時寫的信還未曾說過她有師妹。
江落風靜靜地站在一旁,嘴角掛著甜美的微笑,柔聲說道:“伯父伯母您好,我叫江落風,正如您所言,我是師姐的師妹。”
而其他幾位師兄也依次自我介紹,言辭謙遜,舉止文雅,盡顯君子風範。
江落風在一邊看著,雖然這是很正經的場合,但她這個人有的時候越是正經場合越想笑,尤其是好朋友還在場,而且好朋友的禮儀和語氣什麼都很“做作”,跟平常不一樣,更想笑了。
江落風只能用保持了恰到好處的笑容來掩飾內心的爆笑。
其他幾位師兄也是如此,生活在一起那麼久,都知道彼此是個什麼樣,現在一個個裝的,跟裝著的、端著的仙門派極其類似。
溫淑玉看到江落風臉上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私下裡,她跟小師妹相處時間還是挺多的,除了日常的劍術訓練,還有別的時候,比如小師妹餓了想找東西吃,兩人跟著一塊去食堂,溫淑玉還被她帶著拿了食堂的火柴等等。
現在看一眼就知道在想什麼,情不自禁也想笑,但礙於父母在場,忍住了。
溫父溫母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依然十分熱情地邀請他們進屋入座。其他侍從們見狀,也趕忙忙碌起來,有的去準備茶水和點心,以便好好款待這些來訪的客人。
而此時,溫淑玉卻迅速轉身走到了江落風身旁,緊緊握住了她的手腕,並暗中運用傳音之術問道:“你到底在笑什麼?”
江落風則一臉茫然地回答道:“我只是在自然而然地微笑呀。”
然而,她越是解釋,就越發難以抑制住內心的笑意,甚至有一絲笑聲不自覺地從嘴角溢位。
溫淑玉有些疑惑地轉頭看向幾位師兄,只見他們同樣也是一臉無辜,表示自己不過是像平常一樣保持著微笑罷了。
面對這番情景,溫淑玉只能無奈地再次將目光投向江落風,壓低聲音說道:“你們都別再笑了,看到你們這樣,連我都快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了。”
其他幾個人小聲的異口同聲:“我們儘量。”
就在這時,溫父溫母回過頭來,恰好注意到了湊在一起、彷彿正在竊竊私語的他們。兩人相視一笑,眼神中充滿了寵溺與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