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開始按照花名冊一個個喊人。
從來沒經歷過這些的溟雁覺得這很有意思,居然耐著性子聽起了班上人各有特色的自我介紹。
“溟雁。”
被點名的溟雁愣了愣,方才合上書走上講臺。
看了一眼講臺下的同學,掃到路卓覘那張不自覺的痴漢臉的時候,忍不住抿了抿嘴角。
隨手拿了一隻筆在後面的黑板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溟雁。”
說完這句,溟雁就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正準備走下講臺的時候,後排的幾個男生便開始起鬨:
“嫂子好啊!”
路卓覘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狠狠地瞪了一眼姜源他們,隨即一臉緊張地看向溟雁。
沒想到講臺上的溟雁歪了歪腦袋,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緊張地盯著她的路卓覘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終於,溟雁又拿起了粉筆。
一時間也不知道溟雁要做什麼,全班人都屏住呼吸焦急地等待著。
溟雁拿著粉筆轉過頭,認真地在“溟雁”兩個字上加了拼音,這才在全班的注視下走下了講臺。
最先笑噴了的是丁巖,好像要發洩自己剛剛憋了老久的笑一樣,變聲期男生那滲人的笑容久久迴盪在教室裡。
雖然路卓覘也被逗得不行,但依舊繃著臉地用眼神威脅著那幫人消了音。
下一個叫到的就是路卓覘的名字,一幫小弟一臉憋笑地目送著路哥上了講臺。
溟雁也託著腮等著他的介紹,窗外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打在女孩子的半邊臉上,長長的睫毛打下的陰影籠罩著溼漉漉的眼睛。
直到班主任再次出聲提醒,路卓覘這才回過神來。
隨意拎過一根粉筆,在溟雁兩個字旁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甚至最後,還學著溟雁一樣註解了拼音。
還不等他轉過身,後排就已經口哨聲不斷了。
姜源甚至還故意用不小的音量和丁巖說起了悄悄話:“你不覺得這有點那啥的感覺嗎?”
丁巖故作恍然大悟狀,“對哦,這怎麼得搞得跟寫墓碑似得!”
本來還指望著這兩貨說點什麼的路卓覘氣得都想用粉筆砸他們了,只能餘光一掃,偷偷地觀察著溟雁的神情。
霞光裡的女孩子秋水眸彎的像一輪新月,小拇指下的酒窩越發明顯,許是察覺到了路卓覘的偷瞄,長長的睫毛一垂便低下了頭。
好吧,雖然他的小心思被那兩個混蛋搞砸了,但也博得了美人一笑,值了。
心滿意足的路卓覘插著手慢悠悠地晃下了講臺,路過前面丁巖兩個人的座位時暗暗地狠踹了外側的姜源一腳。
默默捱了一腳的姜源表示自己很冤,明明是丁巖說的墓碑啊!
自我介紹花了大半節課的時間,最後五分鐘,班主任突然拿出一張座位表說要重新分座位,頓時讓班上大部分人傻了眼。
在班上一片哀嚎之中,下課鈴聲響起來了。
第一次二班的人不想著儘快滾回家,而是一個個都擠在黑板前面看座位表。
姜源拿著手機上去“咔擦”幾下就風風火火地跑了下來,丁巖隨意瞄了瞄,最後忍不住“靠”了一聲。
“到底咋了,丁巖你小子別獨佔貌唬俊
“滾你丫的,這是老子的手機,不服自己上去和那幫小磨嘰們擠去。”
被嗆的男生翻了個白眼,絲毫沒被打擊到的勾肩搭背湊上去。
“路哥,你要看不?”
路卓覘正擺弄著一個4x4的魔方,頭也不抬地說了句“滾蛋”。
丁巖不罷休,故意不懷好意地湊上去,壓低聲音,“路哥你真不關心咱嫂子要坐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