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著溫季將手邊的保密協議給了林冠玉和宋書,兩人也沒有說什麼,分別拿了一支筆在上面簽著自己的名字,名字簽上如果在哪個人身上出現問題都會追究法律責任,這是合規合法的。
溫季告訴他們要注意安全,儘量保住自己的命,兩人聽完了溫季的絮叨就去宿舍看看有什麼需要帶的東西。
在另一方西北的警察局裡一個穿著棕色風衣的女人坐在椅子上對面是一個穿著藍色衛衣頭髮是寸頭青年,他的旁邊坐著一個低著頭穿著白色衛衣頭髮稍長的少年。
“這次的事情有些嚴重你們自己看”
女人將資料交給對面的兩人,兩人湊在一起看了看。
“這件事情確實有些嚴重,所以我們要去趟華北”
那個寸頭青年說。
“東方姐姐,真的要去嗎,我害怕”
那個少年聲音怯怯的說。
兩個人都看著那個少年,使那個少年將頭埋得更低。
東方似也就是西北的負責人,那個寸頭青年叫封林欽是西北的清潔工,還有那個少年也是西北的清潔工叫做冉淮。
“我不是讓你帶帶他,讓他的性格開朗一點嗎,他怎麼還是不敢抬起頭和別人說話”
封林欽聳了聳肩,然後起身一步走到冉淮前面蹲下來雙手托起冉淮的臉蛋,只見那張臉很幼態,是一張娃娃臉,那圓溜溜的眼睛此時有些淚水。
兩人對上視線一個深邃,一個乾淨,兩個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冉淮的左眼一滴淚水落下,封林欽的大拇指拭去臉頰上的淚痕,然後鬆開冉淮的臉,冉淮連忙低下頭。
“看吧,我說讓他抬頭他不敢抬,我親自將他頭抬起來他又要哭,我能有什麼辦法”
封林欽說著起身重新坐在原來的那個位置上面。
東方似翻了個白眼。
“好吧,有什麼事你護著他點”
“知道,我知道的”
“今天下午就去華北吧”
封林欽點了點頭,就起身將冉淮拉向外面走去。
封林欽自幼父母雙亡,五歲時,他的父母慘遭仁慈善良之人毒手,隨後他被一座名為餘坪廟的小道觀中的道士收留。在餘坪廟生活了十二年後,道士也離世了。
前三年,他在上一屆雲騰大比中加入了雲網,並被分配到了西北地區。他是上一屆雲騰大比的冠軍,擁有遠超常人的精神力。在餘坪廟,他學習了關於精神力的攻擊方法,使他在這方面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由於他無需接近他人,便可遠端控制或攻擊他人的精神,這種手段令人頗為忌憚。
冉淮是一名抑鬱症患者,他的抑鬱源於家庭問題。他的母親對他期望甚高,將冉淮視為自己的希望。
在冉淮十六歲那年,父親出軌,母親崩潰地將父親殘忍殺害,隨後被逮捕,冉淮從此成為了孤兒。
在一次任務中,封林欽遇到了冉淮,發現他是一名行者,但冉淮自己並不知曉。由於抑鬱症的影響,冉淮的能力發生了奇怪的變化。他會在無意識的領域裡對他人發起心理攻擊。每當冉淮想要自殺時,他的領域會讓人在不知不覺中進行自殺。他的能力非常強大,也是任務的目標。封林欽對這個孩子心生憐憫,將他帶入了雲網,讓他人教導他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之後,冉淮也成為了一名清潔工。他的能力毋庸置疑,但心理問題卻相當嚴重。封林欽用了一年的時間幫助他緩解抑鬱症,但他仍然自卑。
冉淮從來不敢直視他人的眼睛,因為小時候常遭毆打,這給他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他自卑且不勇敢,習慣用笨拙的方式保護自己,這種習慣已經根深蒂固,難以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