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冠玉看到師傅笑得如此慈祥,心裡不禁感到十分詫異。他撓了撓頭,好奇地問道:“師傅,您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更年期到了嗎?”然而,他的話音未落,張洪臣突然轉過身,毫無預兆地使用金光咒給了他後腦勺狠狠來了一巴掌。
這突如其來的一擊讓林冠玉猝不及防,劇痛瞬間襲來,眼淚不受控制地狂飆出來。他雙手抱住頭部,痛苦地蹲下身子,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啊!師傅你幹嘛打我!好痛啊!”他一邊抱怨著,一邊揉著被打的地方,試圖緩解疼痛。
“你更年期你師傅都不會更年期你師傅我健康的很!”
張洪臣依舊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樣,臉上掛著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眼神溫和而親切,彷彿能洞悉一切。
他的目光停留在宋書身上,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和讚賞。
“我家這皮猴子,皮得很,小宋書你沒事多擔待啊。”
說完這句話後,張洪臣將視線移向一旁的林冠玉,帶著幾分寵溺的語氣說道:“這孩子就是調皮搗蛋,但心地善良,希望你別介意。”
宋書搖了搖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林冠玉,他很好。”
他的聲音輕柔而堅定,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聽到宋書的話,張洪臣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起來,眼角的魚尾紋也隨之加深。
他輕輕拍了拍宋書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謝謝你的理解,小宋書。”
每個人都喜歡聽別人誇讚自己的徒弟,尤其是像張洪臣這樣對林冠玉充滿期望的師父。
此刻,他感到無比滿足,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此時,龍虎山山腳下的張玉正站在一片樹蔭下,她神色緊張,額頭上還掛著幾滴汗水。她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那頭很快就傳來了張琅的聲音:“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給我打電話?”
張玉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鎮定下來,但聲音還是有些發顫:“家主,今天他們去了龍虎山……那個老天師太厲害了,我不敢再繼續附身在林冠玉的影子裡!”
聽到這話,張琅猛地站起身來,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和憤怒。他緊緊握著手機,怒吼道:“你說什麼?他們竟然去了龍虎山?!”
話音未落,張琅氣得用力一捏手中的手機,瞬間將其捏爆成碎片。隨後,他又將這些碎片狠狠地砸向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該死!該死!該死!那老傢伙居然准許林冠玉上山,卻不允許我上去!”張琅怒不可遏,一邊咆哮著,一邊將桌子上的東西盡數掃落在地。
他渾身發抖,胸膛劇烈起伏著,彷彿要爆炸一般。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稍稍冷靜下來,顫抖著伸出手,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香菸。他用打火機點燃了香菸,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一團白色的煙霧。
煙霧漸漸散去,張琅的目光變得愈發陰沉。沒錯,曾經的張琅確實被趕下了龍虎山,原本他以為自己隨時都能回去,至少能夠登上龍虎山。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張洪臣竟然下令讓整個龍虎山的人都阻攔他上山。那時的張琅並非家主,而回家後,他的父母對他也是漠不關心。儘管身為大少爺,但他從未真正體會過什麼是溫暖。他的父母是透過商業聯姻走到一起的,正因為如此,即使他們爭吵得再激烈,也不會選擇離婚。他們各自在外面過著自己的生活,反正已經有了繼承人。父親在外養著女小三,母親則在外養著男小三,面對這樣的家庭環境,當時的張琅感到無比噁心。直到他前往龍虎山,才終於感受到了一絲溫暖。可誰能想到,最後他還是被趕下了山。對於這一切,張琅實在難以理解。他覺得自己只是傷害了一個人,而且那個人又不是普通人,只要稍微道個歉、給予一些賠償,事情就能解決。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