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乾淨不到哪裡去。
早朝之上已經鬧了很久，現在案几上擺放著厚厚的奏摺，其中一大半也是對瑞王的彈劾。
不說別的，此刻攤開的這一個就是。
裡面的言辭激烈，李公公只是撇了一眼，就能感覺出對方的義憤填膺。
殘暴不仁，心胸狹窄，目無君王等等，簡直是罪惡深重。
謹德帝搖了搖頭，&ldo;連臣啊，你說，啟疆那臭小子做的對不對?&rdo;
李公公聽了這話就笑了起來，&ldo;陛下，您可別問老奴這麼複雜的問題。老奴自小蠢笨，哪知道這些。&rdo;
謹德帝也笑了起來，看了他一眼，聲音中帶著掩不去的疲憊。&ldo;你可不笨，就數你滑頭。你也不用怕，寡人也就能和你說說話了。&rdo;
李公公聽了這話，頓了頓，仔細伺候著謹德帝喝了茶，這才恭敬的開口。
&ldo;陛下信任老奴，那老奴也就鬥膽說幾句。&rdo;李公公在謹德帝的視線中，緩緩說道：&ldo;瑞王這件事是有點過激，可也不能說不對。倘若他們真的清白，又怎麼能找出那麼多證據。老奴年紀大了，也不怕陛下您笑話，如今倒也有點信因果這東西。都說種因得果，在做那些事的時候，他們也早該想到今日。&rdo;
&ldo;只是瑞王的動作太過迅猛，讓他們沒有反應的餘地，如此方才一舉拿下。倘若按照刑部的程式走，大概……&rdo;李公公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
謹德帝也明白，倘若按照正常的程式走，這其中可做手腳的空子就多了。至少這其中一大半的人都會活的好好的，最多也就是在牢獄之中走一遭。
歷代如此，所以在明知後果，依舊有很多人有恃無恐。
昨日瑞王那一下，也算是一種很很的震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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