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冥笑又是一聲輕哼,“這可都是我‘哥’教的。”
話落,一首詩便躍然紙上。
他拎起紙張看了看,滿意地點了點頭。
然後扭頭對蒼梧一笑:“我說你們這些女人,可真是有意思,湊到一起便都這麼多話的嗎?”
蒼梧聳了聳肩,雙手一攤:“不然怎麼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呢?”
冥笑擰著眉頭想了想,確定沒有聽過這句話,但是道理很對。
也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認可道:“你說得很對。”
他二人在這裡有說有笑,旁邊的眾人不敢輕易上前打擾,生怕惹了美人不悅。
雖然是將人叫了過來,但是他們的視線依舊在蒼梧和冥笑身上。
眾女氣得咬牙跺腳,紛紛絞緊了手帕,憤憤地瞪向二人。
見冥笑的詩似乎是寫好了,一粉衣女子上前,一把嗓子尖利刻薄:“書靈姑娘的詩可是做好了?可快拿來給大夥瞧瞧吧!”
冥笑聞言,將紙遞了過去。
那粉衣女子接過紙張,本是一臉的不屑,待看到上面的詩後,臉色陡然一變,難看至極。
她指尖一緊,忽然尖叫了一聲,朝一側栽去。
而那邊,剛好有一個燒茶的爐子。
紙張從她手中脫落,十分“不巧”地,落在了爐子上。
“哎呦姐姐你沒事吧!”她身邊不遠處一個藍衣女子見狀,連忙上前攙扶,卻是滿眼的幸災樂禍。
蒼梧看著她們這些近乎弱智的橋段,連冷笑都懶得笑。
眸子一轉,掃向冥笑。
卻見他蹙著眉,一臉疑惑和不解。
“你們女人……都是這麼玩的嗎?”他指了指倒在雪裡的粉衣女子,眼中略帶了幾分嫌棄。
蒼梧見狀一陣失笑,嘴唇翕動,無聲的說了一句話。
“只有傻子才這麼玩。”
冥笑一聽,這才瞭然,臉上有恢復了那勾人的笑容,桃花眼微閃,在這一眾鶯鶯燕燕中,脫穎而出。
然而,那粉衣女子的一摔,卻並非完全沒有效果。
有人見她倒地,模樣痛苦,連忙上前扶住她,輕聲詢問:“林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粉衣女子嬌聲回答,話語裡卻帶了點哭腔,“只是好像崴了腳。”
“崴了腳不如坐下休息吧。”冥笑看一遍,就摸清了這些人的套路,她話音一落,就連忙說道。
那粉衣女子暗暗剜了她一眼,卻礙於在人前,不得發作,只好咬了咬牙,露出一抹嬌態,還故意帶了幾分堅強。
“我沒事,不能因為我一個人,掃了大家的興致。”
“可需要我給姑娘瞧瞧?”蒼梧見她這假惺惺的樣子,忽然輕笑著開口。
那粉衣女子一聽更是焦急,連忙扶著人從地上起來,回絕道:“不勞煩公子了,我真的沒事。”
說完,她身邊的藍衣女子開口道:“只是可惜了書靈姑娘的詩。”
“不怕,我都記得。”冥笑露齒一笑,一派單純。
在場的其餘幾個女子,見到二人害人不成反被罵,皆掩唇偷笑起來,譏笑地看向二人,並沒有出面幫忙的打算。
二女見形勢不對,也不敢再造次,只得灰溜溜地退開幾步。
院中這邊正熱鬧著,院門口管事的又帶了幾人過來,也都是蒼梧認識的。
柴秋容、歐陽錦,還有韓知夏三人一齊過來。
在韓知夏身後,還有一個羅芷晴。
韓知夏之前的修為並不高,所以與外門的這些子弟關係極好。
當初也是靠著那副可憐模樣,在這些女子之間賣弄,構陷抹黑鳳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