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日就會好了。”
他說著,沒好氣的丟下一瓶藥,便要離去。
一直站在門口附近的柴秋容忽然“咦”了一聲,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他忙拱了拱手,似是賠罪。
冥笑的視線一掃,從他微擰的眉頭,落向他身側那一片淡粉色的門簾。
他桃花眼微眯,緩步走上前去。
他一動,秦鍾心底便暗叫不妙。
“這是……”他扯過簾子,放在鼻子下頭嗅了嗅,忽然瞪了眼。
“秦府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幾乎是驚撥出聲,他滿眼驚愕,神情緊張。
那模樣,一點不似他的作風。
秦鍾故作不解,扯著笑問道:“大師所言何意啊?這簾子,可是有什麼問題嗎?”
秦飛煙也投去了視線,那簾子是蒼梧命人安排的,為的就是要揭露秦鐘的真面目。
按說如今冥笑會發覺,該是在預料之中的,可他為何會如今驚訝?
莫非是愛玩的性子又起來了?故演得這般逼真?
冥笑卻只抿著唇不語,素來風流明亮的桃花眼一轉,緊緊鎖在了柴秋容身上。
柴秋容見他盯著自己,也皺了皺眉:“方才我隱約間聞到一股味道。”
他眸光微轉,落向他手中的門簾:“果真有?”
冥笑狐疑地看了他好幾秒,才收回視線,心思重重,抿唇不語。
裴雲凡見狀,心道蒼梧猜得果然沒錯。
上前便道:“莫非便是這簾子上的東西,讓秦小姐的風寒久病不愈的嗎?”
柴秋容眉頭輕蹙:“那又會是什麼藥,能夠這般的傷人於無形,連冥笑大師都未能察覺呢?”
冥笑也未曾想過,那人的手竟然已經伸到了這個地步。
手下微微用力,猛地將那簾子扯了下來,也不顧眾人是何反應,縱身一躍,轉瞬便消失在了秦府。
眾人見他這般神情,知道此事怕是不會善了了。
秦鍾等人依舊裝作一副不解的樣子:“大師這究竟是發現了什麼?倒是先與我們交代清楚啊!”
柴秋容聞言,便寬慰道:“想必事關重大,大師才會這般匆忙。既事關秦小姐的安慰,還是先派人進宮回了君後再說吧?”
他說著,轉向秦飛煙,詢問著她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