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晏長清的手,又驚又喜,聲音發顫:
「醒了?怎麼樣?還痛不痛??頭還暈不暈?想不想喝——水?」
一連問了一串,可晏長清卻不回答,只抿著唇,一言不發地看著赫連戎川的面龐。
見他不答,赫連戎川心裡一沉,暗道不好。
難不成昨夜的那一場高燒把他的腦子燒傻了!
說著伸手摸了摸晏長清的額頭。似乎也不燙手了啊?
赫連戎川抓住晏長清的右肩:「你可認得我是誰?」
晏長清不語,只伸手,輕柔地摸著赫連戎川因為緊張而略微扭曲的臉。
兩雙眼睛,就這樣靜靜對視。
「對不起。」晏長清垂下黑眸。
他千算萬算,到底還是連累了赫連戎川,讓他為了自己再一次瀕臨絕境。他欠他,實在太多太多。
簡單的一句回答,讓赫連戎川懸著的心登時落了下去。他將晏長清攬入懷中,一時竟說不出別的什麼話,只摟著他,充滿愧疚地道:
「說什麼呢,是我對不起你。都怪我,你病得那樣厲害,我竟然看不出?你被秦川的刁民欺負,我卻不在你身邊?我……!」赫連戎川說到後來,語氣竟顫地更厲害了。沙漠中一路奔波,馬不停蹄回到東雲,他全部心力全系在晏長清的身上,來不及考慮其他。直到現在他的神經才微微松下些,一種從未有過的後怕才如爬山虎般密密麻麻爬上他的心頭。
好險。若是晏長清沒能扛過秦川百姓的刁難,會怎樣?若是沙漠裡找不到他,又會怎樣?還有焦尾蛇的酷刑……
赫連戎川緊緊抱住晏長清,胳膊越收越緊,感受著晏長清的體溫,和有力的心跳,用力之大,簡直是想把晏長清勒如自己的血肉裡,再無比珍惜地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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