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離也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這老東西,還是這麼瘋。
囂張的氣焰比以前更足了,還有這力氣,完全不出是生過病的。
她往後踉蹌兩步,勉強站穩後,眉頭深皺,臉上的嫌棄和厭惡,幾乎遮掩不住。
江文豪聞訊而來。
到兩老,不分青紅皂白,又朝自己女兒發脾氣,眉頭深深皺起。
他當下把女兒拉到身後護著,直接給兩人甩臉,問道:“你們一來,就發什麼瘋?若是每次見面都要這樣對離離,那給我滾,這家不歡迎你們!”
兩老難以置信,似乎沒想到,兒子會這樣跟自己說話,頓時氣得不輕,“你這逆子,也要反了天了是不是?”
江文豪以前多少有點愚孝,每次都會顧慮他們,所以才一再忍讓。
可這次,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後,對於二老,早就失望透頂。
他當下冷聲說:“因為你們,每次都把家裡攪得不得安寧,我難道還要給你們臉嗎?”
江老太太氣道:“到底是誰把家裡攪得不得安寧?就因為你這個好女兒,先是把自己繼母和親弟弟送進牢裡,現在連萱萱都不放過。
我們好好一個家,被弄成這樣,你不說她,反而說起我們來了。
這小蹄子,究竟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和她那死去的母親,一個德行,讓你都分不清好賴來。”
“閉嘴!!!”
江文豪勃然大怒。
他這段時間,雖然在養傷,可內心積壓的怒火,是成倍的。
如今對於兩老,簡直可以說得上是怨恨了。
他再也不似以往,當下憤怒爆發,冷聲呵斥道:“你們有什麼資格,說離離和墨晚,當年都是因為你們的逼婚,才害得墨晚鬱鬱而終,如今還敢在這詆譭她?再敢說一句,我就讓人把你們轟出去!”
“你你你……”
江老太太氣得手都在發顫,差點有喘不上起來。
江老爺子怒火沖天的瞪著兒子,“你竟敢這樣忤逆我們!!這小白眼狼,前些日子,阻攔著不讓我們進家門,你不說她,還敢在這跟我們大小聲!”
反了,真是反了。
江文豪怒道:“你們怕是沒搞清楚吧!阻攔你們的,根本不是離離,而是江萱!!!”
“這不可能!”
兩老根本不信。
江老太太嘴裡還在為江萱說話,“你胡說,萱萱那麼乖,她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江若離在旁邊,到兩老依舊是這副德行,噁心的不行。
她也不再忍耐了,今日高低說什麼,都要讓他們清真相,死了天天做大金孫子的夢。
她當即冷冷開口道:“兩個蠢貨,都這時候了,還維護著你們那大金孫子和孫女呢?殊不知,人家身上根本不是流著江家的血!
不僅如此,還裡應外合,聯合外人,想霸佔江家家產!如今的江家,會這樣,全是拜你們二人所賜。”
這話出來,二老愣住了,似乎沒聽懂她這話的意思。
老太太質問道:“你在胡說道什麼東西?什麼……流著不是江家的血?”
江若離著兩人的表情,可沒有半點心軟。
當初,母親和自己所受的欺凌,說什麼都要如數奉還。
不,要他們加倍奉還。
她要這兩個人,後悔,愧疚,甚至在得知真相後,嚐嚐誅心的味道!
想到這,江若離仇恨也都升騰起來,近乎殘忍說道:“意思就是,江哲和江萱,實際是柯嵐和外人生的野種……他們兩人身上,沒有半點江家的血。
也就是說,你們這些年,不僅受了柯嵐的矇騙,還疼錯了人,他們都把你們當傻子耍,當槍子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