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就給他檢查了身體情況。
各項體徵都挺正常的,沒有太大的生命危險,只是人很虛弱!
二王子有氣無力地說了句,“我怎麼樣?明天還能起來參加父親的葬禮嗎?”
路嚴爵淡淡掃了他一眼,說,“國王的葬禮,去告別儀式,走個過場吧!不建議起來太久,怕你撐不住!而且,太過劇烈運動,傷口會再裂開。”
二王子苦笑一聲,說:“沒想到,三弟的母親那麼瘋狂,三弟有陷害父親去世的嫌疑,已經是罪人,她竟敢隨身帶刀動手傷人,罪上加罪,真是愚蠢至極。”
路嚴爵語氣涼涼說,“一個當母親的,為了兒子,尚可理解,正如,二王子心疼自己妹妹一樣,為了照顧她心情,都能把護衛支走。
昨日,若是有護衛在,你也不至於會如此,如今,你好歹是個準國王,難道不明白自己人身安全的重要性?”
路嚴爵說這話時,語氣裡的不滿,幾乎要溢位來。
二王子聽出來了。
他無奈,卻不得不承認,說:“你說的是,這事兒,是我太縱容辛蒂,下次不會了,勞煩你再跑這一趟!”
路嚴爵回答,“無妨,只要二王子能記住自己的責任和使命即可。”
說完後,他已經開完了藥,遞給身後的人,讓他去準備。
隨後,又起身說道:“等會兒,顧醫生會來接手,具體要注意的,我都交代他了,你只管養著,明日國王葬禮,我會準時參加。”
二王子頷首,“好。”
有了路嚴爵這話,猶如定心丸,明天不管怎麼樣,只要有他在,就不會出差錯的。
路嚴爵交代完後,就直接離開。
回去途中。
路嚴爵接到何叔電話。
何叔語氣有點急切道:“伯爵先生,剛得到訊息,江萱那邊果然行動了,她私下約見了幾個股東,或許是準備打算收買他們了。”
路嚴爵眯了眯眼睛,說道:“動作倒是挺快,想辦法打聽一下,他們允諾了什麼好處!”
他不信那些股東,沒利益,會被輕易收買!
何叔辦事效率不滿,早就提前打聽好。
他告訴路嚴爵,“我知道一些訊息,聽聞,蘇錦浩有個富豪女朋,是杜氏集團的千金,不過杜家董事長似乎不太上他,嫌棄他配不上自己女兒。
我有一些猜測,或許,江萱他們,是想要用個杜氏集團做籌碼,來說服股東。
畢竟,要是能搭上杜氏的大船,江氏也能水漲船高。
另外,蘇錦浩那對父子,對江氏好像勢在必得,他們和江萱在一塊的狀態,也很……奇怪!”
何叔說到這,語氣頓了下。
之前,江若離在場,有些話不好說,但現在她聽不到,他也就沒那麼大顧忌了。
“假設,江萱與那對父子,真是那種……關係,那江氏若是落到他們手中,蘇錦浩不僅可以翻身,杜氏應該也不會再清他……我總覺得,他們這次是兩頭騙,兩頭都想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