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方……”
他指著自己心臟位置,“這裡裝的都是你,你是我認定的那個人,因此,誰都沒那資格來阻攔,我也不會讓人有機會,給我們造成阻礙!”
包括他父母都不行!
男人說這話的語氣,充滿了堅定。
南知意聽著他的保證,有些恍惚,似在斟酌真假。
好一會兒,她才對上男人認真的眸光,應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信你一回,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她的回覆,讓帝釋景微鬆了口氣,伸手把人攬入懷裡,緊緊抱著,“謝謝老婆再給我機會,我一定好好表現,爭取早日轉正!”
南知意沉悶的心情,被他這話給逗笑。
她忍不住推推他,道:“帝釋景,你怎麼說這種肉麻話,越來越順溜了,誰教你的啊?還有……誰是你老婆?”
帝釋景著她,眸色溫柔,“不用人教,就能無師自通!至於誰是我老婆……除了你,還能有誰?”
說著,他飛快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
被他偷襲成功,南知意擔心把休息室的三小隻吵醒,趕緊推開他,道:“少貧了,回去晚晚了。”
帝釋景頷首,自覺牽著人,很快回去醫療室。
晚晚還在沉睡,不過身上的紅疹子,和南知意預想的一樣,開始有消退跡象了。
確認之後,南知意鬆了口氣,“今晚過去應該就能好了。”
帝釋景頷首,環著她的肩膀問道:“休息一會兒?”
南知意搖頭,沒有接受,反而向他肩膀的位置,“不休息,給你換藥,差點忘記了!我你的傷。”
她擔心的眼神無法遮掩,帝釋景莞爾,同意,主動找了個位置坐下。
很快,南知意就給他拆了繃帶。
帝釋景的傷勢,恢復得還可以,也沒有再次發炎。
醫療室裡藥物齊全,南知意找了藥過來,就開始給他重上了藥,包紮。
完事兒後,她坐在沙發上,守著晚晚。
雖然知道她的情況好轉了,可小丫頭這樣,到底是受了罪,沒到她醒過來,根本不可能睡得著。
因此,南知意乾脆找帝釋景閒聊,“當初第一次發現晚晚過敏,是在什麼情況下?當時怎麼處理的?”
帝釋景聽到這個問題,就回憶了一下。
接著說道:“在晚晚一歲多的時候吧,那時候家裡廚師做了海鮮類的輔食,吃了後不久,就出事了。
當時我在別的城市出差,嚇得什麼都顧不上,匆匆趕回來。小丫頭那時一直哭鬧,不讓別人抱,就粘著我。
後來,抱著她哄了一晚,第二天才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