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覆了一層霜，冷沉無比。
兩人說話時，車子到了幼兒園。
接到孩子們後，他們回去鹿苑，陪老爺子他們吃飯。
……
另一家餐廳，詭異的用餐氣氛，正在進行中。
自從上菜後，蕭寒川飯倒沒吃，反而一直逮著洛北，問個不停。
“洛先生，是做什麼工作的？年紀多大了？”
被他認真的目光盯著，洛北心裡有點發怵，感覺自己像是來面試的。
但好歹，也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洛北立馬掛上了禮貌的笑容，淡定回道：“今年二十歲，工作是服務行業，不足掛齒。”
蕭寒川著他，絲毫不給人鑽空子的機會，緊隨其後地問道：“職業不分貴賤，不知是什麼樣的服務行業？”
專門給顧客做假男。
這能隨便說嗎？
洛北被問住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回答。
但蕭寒川有些咄咄逼人的氣勢，讓他不得不硬著頭皮，勉強著出聲答道：“額，就是針對目標客戶，給予專業服務的那種……”
蕭寒川一臉問號。
這話聽著怎麼那麼怪？
什麼叫給予專業服務？
這‘服務’又泛指什麼？
盛詩語一直關注著兩人的情況。
她也覺得這話有點怪，當下連忙打岔，道：“蕭寒川，你盤查戶口呢？再說了，人傢什麼工作，跟你有什麼關係？”
蕭寒川一臉淡然，“不是說互相把關嗎，幫你問問，有什麼的？何況，洛先生應該不會介意？”
他眼神很淡，但不知道為什麼，洛北莫名感覺到一股壓迫感。
他笑了笑，道：“……不介意！”
蕭寒川滿意點頭，不客氣地又問起來，“洛先生今天和盛小姐，是第一次見？家裡介紹的，還是網上認識的？”
洛北迴答，“是第一次見，和盛小姐算是網上認識的……”
蕭寒川聞言，了盛詩語一眼，似笑非笑，道：“不出來，你膽子還挺大的，一個人就敢來見網。”
盛詩語不免有點窘迫，又怕租男的事情，被他發現，便趕緊解釋道：“我是事先了解過對方的好吧！”
蕭寒川挑眉，淡淡開口，“哦，怎麼了解的？影片了，還是照片了？是在相親網站上認識的嗎？”
他語氣，帶著點犀利，和平時不太一樣。
一連串的提問，讓盛詩語有種錯覺。
這傢伙……是來砸場子的吧！
她擰了擰眉，忍不住著蕭寒川，問，“你存心找事兒，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