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上紀絮桉溫和的雙眸時，姜姜還是選擇了說實話。
“在我從前生活的地方，人們對女子總是有著諸多的要求和束縛，我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
姜姜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所以我很喜歡這裡。”
這個世界給了女人更多的權利，這是姜姜最喜歡它的地方。
紀絮桉聽完若有所思地收回了視線。
她其實能猜到姜姜的一些想法，姜姜不是喜歡依附別人生存的菟絲花，她有自己的堅持和追求，所以她努力寫小說，想要靠自己的努力去實現自己的目標。
紀絮桉想，或許她應該帶姜姜去西部山區看看。
陵海集團每年都會舉辦很多公益活動，其中就有支援貧窮山區兒童和貧窮女性的專案。
紀絮桉莫名覺得，姜姜應該會對這方面的事情感興趣。
……
一路無言到了學校。
紀絮桉目送姜姜走進校門之後，才調轉車輛前往公司。
她跟江枕雲的見面就約在了公司樓下的咖啡館，紀絮桉到的時候，江枕雲已經坐了有一會兒了。
紀絮桉先是看到了江枕雲，緊接著才注意到不遠處還坐著賀秋晚。
江枕雲衝她招了招手，“紀總，這兒呢！”
賀秋晚沒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兩人。
紀絮桉不由得多看了她兩眼。
這個人帶給她的熟悉感不如江枕雲那麼明顯，但她身上的氣質卻讓紀絮桉感到莫名的親近。
她緊了緊手指，收回目光的同時，在江枕雲對面坐了下來。
“江小姐，你好。”紀絮桉淡淡道。
江枕雲笑眯眯地看著她，“你好你好。”
紀絮桉充滿探究的視線落在了江枕雲身上，不等她又開口說話，江枕雲忽然冷不丁地道：“你跟懷寧公主還是有區別的嘛。”
哪怕她們曾經是同一個人，但神魂分裂在不同的世界之後，她們的性格到底還是發生了一些改變。
紀絮桉的身體在聽見這句話的一瞬間繃緊了。
江枕雲知道懷寧公主，她果然跟姜姜是從同一個地方來的！
紀絮桉臉上的表情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但江枕雲卻能感受到她情緒上的劇烈波動。
江枕雲不說話，而是往窗外看了一眼。
紀絮桉注意到，江枕雲看的方向正好是她安排的保鏢藏身的地方。
她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越發警惕起來。
江枕雲回過頭來重新看向紀絮桉，臉上依舊笑盈盈的，“別緊張。”
“你想知道什麼，謝姜姜的身世？”
“還是謝綃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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