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那麼想知道。”
說完,他退回自己的房間裡關上了門。
自打這天開始,時灼就過上了與莫森的同住生活。白天多數時間裡莫森都不在,時灼就跟著羅溫在前院裡種花澆水,並且有意觀察李戚容每天的出門時間。
大概是被謝里登親自交代過,李戚容每天下午都會出門遛狗。且每次牽著奧利奧出門時,他臉上都沒什麼好心情。記下李戚容的出門時間以後,時灼就專程抽空蹲在街邊樹下堵他。
奧利奧還記得時灼陪它玩過飛盤,隔老遠就衝蹲在樹下的他興奮搖尾巴,害李戚容差點拽不住拴它的狗繩。時灼笑眯眯地走近過去摸它的頭,李戚容拉長著臉將奧利奧從他面前拽開。
時灼這才直起身體來同他打招呼道:“李先生下午好。”
惹得李戚容原本就差的心情更加煩悶,神色不悅地將視線從他那張臉上收回來,“別擋路。”
時灼聽了,不僅沒有從路中間讓開,反而還不緊不慢地蹲下來,動作親暱地摟住奧利奧脖子,一邊摸得奧利奧高興地咧開嘴,一邊語氣自然地仰起臉朝他問:“李先生不喜歡出來遛狗?”
李戚容沒好氣地蹙眉反問:“我看上去像是喜歡的樣子的嗎?”
時灼聞言,朝他露出詫異困惑的眼神,“為什麼不讓下人出來遛?”
“你以為我不想?”李戚容瞪起眼眸不滿地看他。
既然不是不想這樣做,那就是不能這樣做。時灼心下有了大概想法,伸出一隻手朝他比了個價,語氣異常自然坦誠地道:“不如做個交易,你給我這個數,我每天替你遛狗怎麼樣?”
李戚容愣了一秒,明顯對他的提議有些心動,但還是抱著少許僅存的警惕心,居高臨下地將他審視一遍,“你為什麼要幫我做這件事?”
時灼面上真切地流露出幾分難以啟齒來,半晌從奧利奧面前起身湊近他小聲道:“你也知道的吧?蘭德街的院子價格不便宜。”
李戚容眯著眼睛靜候他的下文。
眼見暗示到這個地步還不行,時灼不由得神色微惱地咬了咬牙,欲言又止般將聲音降到了最低:“……校級軍官的薪水也不如監獄長大人高。”
“為了買下蘭德街的這棟院子,上校剋扣了每月給我的零花錢。”時灼低聲向他抱怨。
李戚容差點沒控制住好自己幸災樂禍的表情。
他清清嗓子很快調整過來,聲音難掩愉悅得意地開口:“想從我這裡找份零工做也行,不過你報的價太高,我可沒有要答應。”
“你開個價。”時灼向他妥協道。
李戚容面容輕慢地撩起眼皮來,直接將他報的價格打了個對摺。瞥見時灼眉眼間浮現出猶豫不決,他明顯不耐地拔高嗓音道:“給你三秒時間考慮,這個價你做還是不做?”
“我做。”時灼再次做出退讓。
李戚容見狀,滿意地揚起嘴角來。
時灼開始了替李戚容遛狗的打工生活,不料這樣的日子才持續一天,就被羅溫在傍晚的餐桌上告了狀,“上校,他在李戚容面前說您薪水太少,還說您剋扣他每個月的零花錢。”
對方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輕鬆表情。
“……”
不敢抬頭去看莫森臉色,時灼輕咳一聲瞥向羅溫道:“話不能亂說,你有證據嗎?”
“有。”羅溫直接掏出了那條路上的監控影片。
“……”
一時間表情難以控制地睜大雙眸,時灼滿臉真誠地望向莫森辯解道:“上校,你聽我解釋。”
“你要怎麼解釋?”莫森輕輕眯眸看向他。
時灼伸到菜盤上空的那雙筷子頓住,絞盡腦汁搜腸刮肚地替自己找理由:“……我也是為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