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
跟他們跑公路時,林和西能看得出來趙明流和他的那些朋友皆是出手闊綽的富家子弟,此時得知對方在鬧市區價格不菲的地段開酒吧,也沒有太過驚訝。
然而晚上真正到酒吧門口時,林和西發現自己還是有些低估趙明流的家世。
酒吧不是什麼隨意進出的酒吧,即便是在沒有任何活動的普通夜晚,也有人守在酒吧門口,抱著平板核對每位客人登記的vip資訊。
僅僅是門外這樣的陣仗,可想而知每晚進出這家酒吧的客人都是什麼身份。
林和西站在門外給趙明流打電話。
結束通話兩分鐘以後,就有酒吧服務生裝扮的人出來給林和西領路。
趙明流就坐在吧檯那裡等他,在場的還有那些曾經和趙明流一同去美國自駕遊的朋友。
見到林和西穿過人流而來,趙明流首先帶頭走下高腳凳,張開雙臂擁抱他。
其他朋友也紛紛效仿,挨個上前來抱他,然後將趙明流身旁的座位留給他。
大家相互寒暄調侃過後,趙明流問他在國內待多長時間。
想到還有公司臨時派下的工作,林和西道:“現在還不確定。”
“你就直接告訴我,”趙明流乾脆利落,“下個週末在不在?”
林和西道:“在。”
“那不就行了。”趙明流抬手搭上他肩頭,從口袋裡摸出一封邀請函,塞進他手裡,“下個週末酒吧有萬聖節酒會,你記得過來。”
林和西笑了起來,答應下來道:“行。”
趙明流吩咐服務生拿酒和杯子過來,搭著他吊兒郎當地道:“當年在美國,我們這麼多人都喝不過你,現在我要一雪前恥才行。”
從服務生手中接過空玻璃杯,林和西好整以暇地問:“還是划拳?”
趙明流連忙謹慎擺手,“我和划拳這樣的遊戲八字不合,這次換一個。”
林和西不慌不忙,“換什麼?”
趙明流沒說話,視線卻緩緩掃過整個光線忽明忽暗的酒吧,最後定在客人穿行的入口處,而後語氣滿意地開口:“賭一賭今晚進門的客人,賭輸的人喝酒。”
林和西亦順著他的目光,眯眼望向出入口,“怎麼賭?”
“都行。”趙明流向他舉例,“性別,穿著打扮,年齡,隨你挑。”
林和西唇邊笑意漫開,從容不迫地開口:“可以,那就性別開始吧,我賭下一個進來的人是男人。”
趙明流道:“那我就賭女人。”
兩人齊齊盯向門口,這樣還不夠,唯恐酒吧裡光線太暗看不清楚,趙明流甚至又叫了服務生去門口幫他們盯人。
片刻之後,有個看起來財大氣粗的中年男人走入他們的視野內。
林和西語氣帶笑:“開門紅。”
趙明流輕嘆一口氣,極為爽快地仰頭喝掉杯中的酒。
空酒杯磕上桌面的同時,他率先開口道:“下一個進來的人,左手有一塊手錶。”
林和西偏了偏頭,語氣無奈:“進這家酒吧的客人非富即貴,不戴手錶的可能性太小。”
“那我再加一條限定語。”趙明流想了想,“手錶是江詩丹頓。”
林和西將視線投向門口。
又有客人進來時,從對講機中收到吩咐的服務生上前攔下那位客人,看了一眼對方的手。
吧檯這邊的對講機傳出聲音:“江詩丹頓。”
林和西喝下杯子裡的酒。
兩人對著門口進來的客人猜過不下十輪,趙明流終於有些興致缺缺,轉而提議:“不如我們換個新賭注?”
林和西看向他。
趙明流道:“下輪改猜年齡,輸掉的人要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