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耳邊喘息著吹氣,含住林苑拙紅透了的耳根:“男上位我也可以的,不知道姐姐最喜歡哪一種。”他像是叼住雌獸的野獸,每一次都用力的把肉棒頂到深處撐滿,飽脹感撐開最後一絲嫩肉,在入口磨蹭著。
痠麻的快感襲來,林苑拙勉強撐在窗戶旁才沒有軟下去,不遠處走過來的人似乎看到了這處窗臺的景象,怔在原地仔細瞧。
“有人在看......”林苑拙半是笑半是忍耐,她刻意主動迎合著動作,夾緊了上翹昂揚的性器,像是在調戲小朋友,停下來的人似乎看清楚了窗臺的動作,長長地吹了聲口哨。秦朗星渾身氣場都冷了幾分,賣力地抽插頂撞,林苑拙被他又快又兇的動作撞得話都說不完整:“快一點......不用理、哈、我會和別人走了哦.......”
“是嗎?”秦朗星按住林苑拙的腰,眉毛一挑,他經不起挑釁,說了是自己的人就不允許跟著別人走。巨大的性器緩緩拔出來,媚肉不受控制地挽留著秦朗星,林苑拙被他抓著,刻意去夠他的肉棒,還要挑釁他:“不爭了?”
青筋虯結的肉棒退到入口又重重一頂,一捅到底,不帶任何技巧,花穴被撐得泛紅,極致的快感擊中林苑拙的大腦,被填滿的快樂一瞬間淹沒了兩個人。秦朗星一笑,小虎牙尖尖的,顯得邪氣,眼裡那種委屈又可憐的奶氣一掃而空,像是呲出了牙的狼崽子。資訊素肆無忌憚的釋放出來,壓迫感與臣服感伴隨著抽插灌進林苑拙血脈裡。
“爭,當然爭,我的寶貝姐姐怎麼能被別人看?”秦朗星頂腮,俯下身在林苑拙耳側慢慢舔舐了一圈,“那......姐姐好好享受。”
話音剛落,秦朗星就開始放肆地操幹,每一下力道大的幾乎要把她貫穿,疼痛感裹挾著快感鋪天蓋地而來,直衝林苑拙的大腦。他抽出性器,趁著媚肉還在不知羞恥地挽留自己時狠狠插入,甬道緊緻溼滑,把理性全都融成滴滴答答落下的水。秦朗星肆意擺動著腰,頂弄攻佔柔軟泥濘的穴口,撞到最深處,似乎要撬開林苑拙的靈魂。
“朗、朗星......太快了......”林苑拙也沒見過這種氣場的小朋友,像是死死護住自己的獵物的狼,操得她站都站不穩,生理性淚水止不住地落,又長又粗的性器強迫撐開林苑拙的穴口,這種被撐壞的錯覺前所未有,又痛又爽讓人害怕,骨子裡的臣服欲在作祟,林苑拙的身體完全開啟,任憑身後人賣力耕耘。
在林苑拙要滑下窗子時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又把人從意識渙散的邊緣撈起來,秦朗星抓住了林苑拙的腰,她腰部有兩個腰窩,本就緊緻的一把窄腰更添了幾分色情:在後入時雙手可以剛好按在這裡,握緊柔韌纖細的腰肢狠狠操幹;又想讓人用精液填滿這兩處凹陷,好好地佔有她,在姐姐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他的體力好的驚人,精壯的腰肢肆意侵略著被操得發紅的穴口,逼迫著眼前這個人徹底又完全地交給自己。林苑拙的長腿被分得更開,左邊乳尖被秦朗星揪著揉捏,又用指腹按下去。
“唔、不行......那邊也要......朗星、朗、哈啊......”林苑拙手指慢慢鬆開窗邊,用胸口蹭著秦朗星的手臂,兩個人的姿勢親密而淫亂,意志力像是完全失控,秦朗星每每小腹都要撞到林苑拙的臀再深深往裡鑽頂才拔出來:佔有她、餵飽她、不可以再離開!
秦朗星放慢了速度,似乎是要將性器拔出去。他慢慢地動著,逼得人快要瘋了,穴口戀戀不捨地含住秦朗星的龜頭,口中是平時絕不曾聽到的黏膩呻吟。
“不要...不要拔出去......”林苑拙叫出聲,又被秦朗星突然大力的頂弄給幹穿了魂似的,揚起脖頸洩出甜美的呻吟,眼淚像揉碎的月光灑了滿身。
秦朗星眸色沉下去,比夜色還要難以揣測,他抱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