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星有些怪異地走進洗手間,迅速關上門脫下褲子看了一眼,又用手搓了搓,發現毫無反應,彷彿天都要塌了——怎麼會這樣,你爭點氣啊!
青年洗了個手,對著鏡子調整好表情,出來給林苑拙做早餐。他敲蛋時動作停滯了一下,盯著雞蛋看起來,發神經似得伸手輕輕搓了搓圓潤的雞蛋,開口:“兄弟,辛苦了。”他猛地搖了搖頭,察覺自己在幹傻事,努力集中注意力不要胡思亂想。
他想起父親來的那一次。
秦爸爸六月時趁著公務來看了秦朗星一次,他當時狀態並不怎麼好,又瘦又頹,儘管看著還像自己,但內裡卻像一潭死水。秦爸爸只看了他一眼,就開口:“失戀了?”
秦朗星搖搖頭,又點點頭。父親在秦朗星臥房看了一眼,目光停留在電腦旁列印的照片上,那是秦朗星和林苑拙在F國拍的合照,兩個人笑得都很燦爛,臉貼著臉。秦爸爸看了一會兒,轉頭:“苑拙呢?她最近很忙吧。”秦朗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他看那張照片更像是在懷念,秦朗星沉默了許久,低下頭:“林姐姐出差了。”
男人聽後也沒什麼過多的反應,只是指了指床:“坐。”自己則是坐在了秦朗星的電競椅上,久違地進行了一場父子間的談心。
秦爸爸在家的時間少,照顧秦朗星的時間更少,他和秦媽媽忙起來一年有十個月是在外面奔波的,每次回來秦朗星都變個模樣,兩個人鮮少有這種面對面交流的時間。
秦朗星原本以為要被訓,但是沒有,父親只是從他在國外跑新聞的經歷開始講,挑了些有趣的故事和秦朗星分享,講哪次奔赴在前線、哪次秦朗星的媽媽站在重要領導人的附近,還講了講父母愛情。
“你也知道你媽媽,長得也好看、能力也強,能娶到這種媳婦,真是我祖上冒青煙......”
秦朗星抬起頭,父親咳了一聲,中止了對秦媽媽的誇獎:“但是良金美玉藏於土泥之中是很可惜的,要打磨雕琢在世人面前放光芒,這才是她的價值,藏起來當然覺得安全,但是不覺得有損其輝嗎?”
“愛情不是緊抓著就好的。”秦朗星一邊聽一邊從這些言語裡拼湊出他不熟悉的父母的另一面,陷入沉思。父親推了推眼鏡,去拍了拍沉默的秦朗星的肩膀:“而且時間這種東西很快的,我每次見你都要變個模樣,你比起同齡人來說,已經跑在很前面了。高速度的奔跑或許會不小心撞到人,但不能因為你年紀輕、跑得快,就去逃避道歉。”
“有些風景會錯過,但不要錯過和你一起看風景的人。不要讓你喜歡的人一直討厭著你過下去。”秦爸爸說完,又站了起來,“你這裡有廚房沒得啊,讓老漢教你一手我們家傳統美食,莫要天天哭喪個臉噻。”
秦朗星在廚房裡回憶著麵條的做法,轉移著硬不起來的痛苦時,廚房門被拉開了。青年剛剛要回頭,眼睛就被捂住了,林苑拙乾脆利落地關上了門,把兩個人關在了封閉狹窄的房間裡。林苑拙比他要矮一些,所以能感受到手臂賣力地向上伸,他還沒來得及問句為什麼,另一隻手就落在了他的襠部。
“哇!”
溫熱的手掌碰到那處的一瞬間,秦朗星猛地竄了起來往後退,要擺脫這種試探。那隻手上下游移著,把小星星的大體輪廓都摸了出來,只是無論對方怎麼試探,那根生龍活虎的肉棒都保持著沉睡的狀態。青年羞憤欲死,耳根紅得像廚房準備焯水的番茄,在喜歡的人的面前失去了硬起來的能力,這種折磨不如讓他先自裁來得痛快!秦朗星緊咬著牙,試圖推開林苑拙的手,可是又怕傷到她,語氣裡都帶了點鼻音,近乎屈辱地求饒:“姐姐……不要摸了……”林苑拙沉默了半晌,秦朗星嗅到了一股濃重的酒氣,上次秦朗星生日他們帶來了紅酒沒有喝完,林苑拙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