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青草香一併交融在這溫暖的房間裡,灼熱得讓人握不住手柄。性器緩慢地抵進溼熱緊緻的穴口,青年按住林苑拙的腰往下坐,一點點吞進整根肉棒。林苑拙的身體微微打著顫,又被他握住了手一本正經地打遊戲。
這樣能贏才有鬼!
她腹誹著,卻抵不住小朋友緩慢地磨蹭,一下一下都撞在她最要命的地方。秦朗星低下頭小心親吻著懷裡人,他的下巴輕輕摩擦著林苑拙的脖頸,像是毛茸茸的小熊,引得人憋不住似得一陣又一陣的輕笑。青年啃咬著林苑拙突起的肩胛骨,腰腹又用力往上頂了幾分。林苑拙被他按下去,甬道緊緊絞著昂揚的性器。
手柄歪歪斜斜掉到沙發上,林苑拙倒是被好好地抓在了他手中,青年分開身上人的腿,賣力向上操幹著。和剛剛緩慢的抽插將無數細微變化都放大不同,兇狠的操幹像是狂風暴雨席捲著林苑拙,讓人恍惚以為自己闖入了一顆行星的軌道,洛希極限的引力要把她的理性盡數拉碎分解。
林苑拙的褲子被褪到了腳踝,連帶著內褲都斜斜掛著,青年的雙腿毫不留情地分開她的兩條腿,一隻手抱著腰另一隻手則揉捏著挺立起來的乳頭。秦朗星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脊背,操幹又狠又快,碩大的龜頭探上最深處的軟肉。火熱的性器脹大帶來些細微敏感的變化,穴口被操得發麻,青年抱著她起身又重重頂進去,她像是被囚禁的白天鵝,脖頸高高揚起,身體被束縛在了一張情慾的大網裡。秦朗星從身後抱住她,深深狠狠地操進去又拔出來,張口在她脖頸處留下一處一處的淺紅色的印子,又摸到了遊戲手柄塞進了林苑拙手裡。
“苑拙姐,打遊戲。”
林苑拙勉強看了一眼已經灰下去的螢幕,又看了一眼秦朗星:讓她去打遊戲簡直是趕鴨子上架!她瞪了秦朗星一眼,身後人一臉無辜,耳根紅得像是扯了一片火燒雲做棉花糖,他小狗似得蹭著林苑拙的臉,“姐姐不打遊戲我就只能操你了,好不好嘛?”
嘶,這怎麼是個黑芝麻湯圓白切黑?
青年雙手攬住姐姐的膝彎,重重頂了進去,又重又狠,在林苑拙堪堪受不住時候故意開口:“姐姐學一聲貓叫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