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也沒什麼問題,就是屁股腫了沒法兒坐下。醫生說多冰敷就好了。回來車上秦朗星坐副駕駛,林苑拙一個人趴在後座上,尷尬得要命。
偏偏小朋友還不放心,時不時回頭看一看,他看得林苑拙當場跳車的心都有了——怎麼這麼倒黴啊。總算到了住處,秦朗星看她慢慢挪實在看不下去了,跟在她身後小心翼翼開口:“苑拙姐……要不我抱你過去?”
“不必!”林苑拙正慢慢往房間挪呢,冷不丁一句話嚇得她差點劈叉,“你抱我會腰痛。”
“哦……”秦朗星抿了抿嘴,不再說話。屋裡暖和,在外面沾的雪都落成了水滴,濡溼了他長而濃密的睫毛。秦朗星看著她進屋,手裡抓著冰袋,乖巧地站在門外。
林苑拙脫了羽絨服,又把裡面衛衣和毛衣脫下來,露出裡面的中袖,秦朗星站著,突然意識到自己該轉過身,但是他轉過頭去時滿腦子都是那天晚上摸到的瘦削而結實的腰肢……還有她的被自己嘬出印子的胸脯。
褲子裡那根不受控制地勃起,他慌里慌張把手揣進褲兜,調整了一下位置,確認不會被看出來才訕訕收回了手。
林苑拙緩慢趴在了床上,摸了半天沒摸到冰袋,費勁地回頭看了看秦朗星:“朗星,冰袋。”
“來了來了!”他趕緊過來,把冰袋隔著運動褲放在她屁股上。秦朗星把外套脫下來,穿了件oversize的T恤,拿了把椅子坐在她對面,兩個人一個趴一個坐,都沉默著玩手機。
可能是滑雪消耗大,林苑拙刷著影片就開始犯困。這邊太陽落得也早,黃昏的暖陽透過窗子灑進來,攏成一團溫暖的鴨絨被蓋在房間上,溫暖又舒適。她關上手機,眼皮愈發沉重,瞥了一眼秦朗星,他也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手機都有點拿不穩,努力睜著眼睛不睡著。
林苑拙放棄和睡神做無用的掙扎,趴在床上,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
也許是這一覺補得太長,醒來的時候兩個人都有點疲憊。直到門外傳來引擎熄火的聲音,秦朗星才從夢裡醒過來。
是其他人回來了。
秦朗星一下子清醒過來,去幫他們開了門,大家只在早晨見了一面,卻不生分,招呼著讓他幫忙搭把手拿一下今晚吃燒烤的食材。
屋子裡一下就熱鬧起來,趴著補覺的林苑拙也從樓上下來幫忙做飯。洗菜醃肉找調料……大家把廚房圍得滿滿的。
秦朗星正在專心對付手裡的土豆,但每一次土豆都不是很聽他的話。秦朗星的土豆片切得像土豆條,薄厚也不均勻,旁邊的女孩子看不下去,給他演示怎麼用刀。
“你叫什麼?”她側過臉來問了一句。
“秦朗星。”青年注意力都集中在手頭的土豆上了,簡單的介紹了自己,就又埋頭苦切。
“我叫小倉奈衣。”她發音時舌頭位置不自覺靠後,聽起來很溫柔。“你是第一次自己做飯嗎?”小倉奈衣又問了一句,秦朗星身上有種很和善的氣息,讓人不討厭。他本身長得也沒有攻擊性,長睫毛大眼睛,套了一件遊戲聯名款的T恤,在旁邊認真切著土豆,非常耐看。
即便他切的是土豆,也有一種在認真搞實驗的錯覺,讓人心跳加速。
小倉奈衣就這樣突然陷入了切土豆的愛河,覺得秦朗星的手指都顯得額外好看:修長白淨,又骨節分明。
大家一起烤肉時林苑拙不方便坐下,站在了一旁,而小倉坐在了秦朗星的身邊。她有些忐忑地烤肉、卷肉,又注意著不要蹭到口紅,儘量吃相優雅。但秦朗星似乎沒有太注意小倉的表現,偶爾一點交集還是實在聽不清小倉的發音低下頭請她重複一下的。
兩個人年齡相仿,飯桌上這種偶爾的小細節又被大家捕捉到,自然是心領神會。John坐在林苑拙身旁,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