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拙拍了拍他的後背,感受到秦朗星冷靜下來了才一邊抱著一邊問他:“現在有什麼感覺?心跳?喘得上來氣嗎?血壓?”
“都好......”秦朗星抱著她,緊閉著眼睛,喉頭裡似乎都是那種吞不下吐不出的味道,他的胃像是被無形的手揉捏著,翻江倒海。林苑拙抱著他時能感受到秦朗星溼漉漉的t恤下緊繃的肌肉,他的冷汗簌簌地往外冒,臉色慘白,哪裡像“都好”的樣子?
“我去給你倒水。”林苑拙要起身,被青年從身後抱住,他的聲音悶悶的,把臉貼在林苑拙的後頸處:“不要走......”
“不走的話,要不要你和我一起去倒水?”
身後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於是林苑拙就半抱半拖著他去冰箱前面拿了罐蘇打水,像是背了一隻等身玩偶。她把蘇打水遞給秦朗星,青年終於肯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蘇打水,又望了一眼林苑拙,堅定地搖了搖頭。他把蘇打水開啟,又還給了女人。
得寸進尺某種意義上說的就是秦朗星。
女人接過蘇打水,瞟了他一眼:“要吸管?”
搖頭。
“要常溫的?”
搖頭x2。
“要我餵你?”
小雞啄米似得點頭。
金屬易拉罐瞬間被捏得凹下去了一塊。秦朗星抬起頭,淚汪汪地望著她,臉沒有血色,看著讓人怪心疼的。
“沒有下次了。”林苑拙重複了一遍,對方點頭如啄米,委委屈屈的。女人剛剛含了一口水,就被秦小天才欺身壓上來,他關上冰箱門,把他的姐姐壓在冰箱邊上,舌頭撬開牙關溜了進來。
林苑拙被他的突然襲擊嚇得差點一口水噴出來,青年發燙的臉頰蹭著她,呼吸間散發出愈發濃郁的青草香氣。他的舌頭探進口中,帶著對方的舌頭一起交纏吮吸,口中的蘇打水都被渡進了秦朗星口中,他溼漉漉地含住林苑拙的唇瓣,用力吮吸。秦朗星熟練地展示了什麼叫做“學以致用”,彼此的味道交換著,甚至故意嘬得發出嘖嘖水聲,他肆意地掠奪每一口空氣,帶著些不容反抗的壓勢。青年的手順著林苑拙的襯衫向上摸,把人攬到自己懷裡來,胯頂上她的兩腿間,緊緊地壓制住不許她離開。
那種淡淡的奶香味像是和林苑拙融為一體,讓他想起小時候兩個人窩陽臺上寫作業喝牛奶的場景。秦朗星作業少,寫得又快,寫完了就趴在桌子上仰頭看還在算題的林苑拙。有時候他也會湊熱鬧一樣湊過去看她寫題,林苑拙當時頭髮沒這麼長,還幾剪子剪壞了,劉海短短的向上翹,在陽光的映照下鍍了一層淺淺的金色,在長夏的餘光裡投出溫暖的影子。
“姐姐,你頭髮為什麼像剪羽的天鵝?”他趴在桌子上,莫名覺得臉紅心跳,一邊嘬牛奶一邊岔開話題。
“因為不怎麼用打理,比較方便。”林苑拙在算一道另類勻變速直線運動的題,手裡的筆一直沒有停下,秦朗星“哦——”了一聲,心裡想的卻是還是長頭髮好看些。林苑拙似乎因為牛奶喝得多,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平時嗅不出來,只有貼近了才能嚐到這種味道,很好聞。
回憶和現實重迭,秦朗星在未察覺時已經把她抱了起來,女人的雙腿纏在他的腰上,被他隔著布料頂弄。林苑拙被青年吻得面色潮紅,他的吻技突飛猛進,儘管還會磕到彼此,那種壓制的性張力已經表現的很好了,足夠勾起人流竄在小腹的慾火——從這種意義上說,秦朗星也的確是個天才。
他戀戀不捨地鬆開林苑拙的唇,就著姿勢抱著她回臥室,直到把人撲倒在床上,女人才如夢初醒,對上秦朗星的視線:“不難受了?”
秦朗星點點頭:“想到你就不難受了。”這話是真的,他被這種淡淡的奶味包裹著,喉嚨裡甜膩的花香味都被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