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苑拙轉身時雙手揉開防曬霜在臉上一頓搓,頗有貓咪洗臉的架勢。林苑拙拿著粉餅撲了他一臉,準備收手時青年雙手撐著椅子,一閉眼,嘟嘴——不應該還有唇蜜和眼線的嗎?
男孩子浪起來,你是沒有辦法的。
於是秦朗星高高興興跟著穿著淡綠色襯衫的林苑拙一起出門了,眉宇之間有著莫名的自信,大概是一種“我有女朋友給我打扮你們沒有”的底氣。他還特地和林苑拙噴了同樣的香水,聞起來像移動的一大隻柑橘,還是汁水飽滿那種。
林苑拙牽著他的手,從春季裡走過,又走過熱鬧的世俗,在集市挑選新鮮的瓜果蔬菜。兩個人從超市買來淡奶油與消化餅乾還有零零碎碎的用品,穿過教堂的鐘聲、穿過街頭藝人的提琴調子,飽覽春景後才回去。
路過噴泉時秦朗星還認認真真掏出了硬幣丟進水池許願,至於許了什麼願,他卻不說,像是要保持神秘感。
兩個人在陽光正好的上午合照,林苑拙靠著他的肩膀,微風吹起她的短髮,也吹起秦朗星心頭無數驚怵的紙風車。青年張開手臂,把林苑拙抱起來轉圈,又抵著她鼻尖蹭她。
林苑拙牽起秦朗星的手,十指緊握,她的手指修長,又裹了一層薄薄的繭子,手腕上套著秦朗星給的鐲子。她之前按了按,發現看不出是什麼材料,問秦朗星時青年故作神秘:“外圈是金子,但是內圈是什麼合金我就不說了。”
神神秘秘。
兩個人在外面吃了午餐,回公寓後碾碎餅乾、攪打奶油這種活都交給了秦朗星,林苑拙拿著刀把水果切成丁,兩個人擠在一張桌子上處理食材時候像是回到了小時候擠在書房同一張桌子上一起寫作業。
林家書房裡有一面靠牆的書櫃,塞滿了各類晦澀難懂的專業書籍,林苑拙就是在這片書籍裡瞭解到宇宙最初的奧秘、堅定了未來的方向的。而秦朗星是個小豆丁的時候就跟著林苑拙一起看書,看宇宙的琴絃、看自然的進化、看各類稀奇古怪的材料,更多時候,還是在看讀書人。
秦朗星從新派詩集裡找出一句頗為適合當時心境的話:“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那是他的美夢。
林苑拙看他手停下來了,以為是累了,放下刀過去,挑起奶油嚐了一口,把叉子送到秦朗星嘴邊:“嘗一下?”
秦朗星迴過神來,湊到她唇邊啾了一下,手也順著腰肢的曲線摸下去:“下面好像有點腫了。”
林苑拙拿著叉子,眼睜睜看著秦朗星的褲襠充氣一樣鼓起來,大感不妙。
不會精疲力竭嗎?!
“就算半個月一次的話,叄個月也要六次了。”秦朗星擺著手指頭認真數,低下頭笑眯眯望著林苑拙,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
林姐姐悄悄後退了小半步,飛速思索了一下用嘴、用手和把秦朗星關到門外的機率,最後得出個逃無可逃的結論。但秦朗星只是湊過來,把叉子放回碗裡,把準備好的簡易版慕斯蛋糕和包好保鮮膜的水果放進冰箱,洗了個手抱起林苑拙一步步走向床。
林苑拙甚至做好分開腿容納的準備了,昨晚被蹂躪的腿間發腫,現在還有微微的痛感,她不自覺皺起眉頭。
青年把她放到了床上,抱著林苑拙從唇上吻起,到臉頰、脖頸、鎖骨,秦朗星的手摩挲著她的腰間,向上探去。他熟練地解開林苑拙的內衣,把人放躺,蓋好被子,打了個響指:“下午還有會議,趁現在快睡一會!”
林苑拙被他按在床上,有些發愣:“不做了?”
“現在要休息,你一路打了幾個哈欠我都數著的,閉上眼休息一下。”他知道林苑拙沒有午睡的習慣,但也不忍心看著她一直打哈欠,伸手幫林苑拙戴上眼罩,自己則坐在床邊拿起平板電腦回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