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拙看著他慢慢走過來,出現在自己眼前,彷彿是身在一場不真切的夢境裡。青年伸手幫自己擦乾淨眼下的淚,又露出個笑容來,眉眼都彎著,只是眼睛有點溼:“我沒有學會做一個很好的男朋友,才會讓你流淚。”秦朗星握著她的手,指腹摩挲著她發熱的手背,幫林苑拙把手放進被子裡,又掖好了被角。青年微涼的手掌落在林苑拙的額頭上探了探溫度,皺起了眉。林苑拙的額頭滾燙,現在燒也沒有退下來,這邊的醫生一向是要人拖著,預約到一兩個周以後,秦朗星在藥店裡買了沖劑林苑拙也沒有喝多少,燒很難退。
“對不起,我不該很貿然地和你提……”林苑拙躺在床上,發熱發得眼睛有些睜不開,愧疚感卻不斷膨脹,醞釀著把道歉說出口。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青年豎了根食指在唇邊:“不是你的錯,你現在要做的是好好睡一覺。”
秦朗星伸手把林苑拙的碎髮掖到耳後,她的頭髮已經長長了不少,只是看起來毛毛躁躁的。青年伸手去給她拿水杯,捏住吸管把藥送到林苑拙嘴邊:“喝了再睡。”
她剛喝了幾口,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得搖了搖頭:“你剛剛的語氣好像在說‘大郎,該喝藥了。’”
秦朗星微微眯了眯眼睛,鼻子都皺起來:“全喝完再睡。”青年把水杯遞到她唇邊,小心翼翼託著她的下巴把水喂進去。水把乾裂的嘴唇潤溼,鈍鈍的鐵鏽味在她口中蔓延,林苑拙終於眨了眨眼,接過了水杯。
最終在他的“威脅”下,林苑拙抱著那個五百毫升的杯子被迫喝完了一整杯藥,小腹都漲起來,滿肚子都是水,動一動就會發出水聲。而喝了太多水的後果就是大半夜,林苑拙終於緩過神來,一陣陣急促的尿意催促著她摸黑去洗手間,從床上踩到地面時林苑拙雙腿軟得像麵條,險些摔倒。她晃悠悠要往門口走,睡在客廳的秦朗星猛地起身,看她搖搖晃晃像剛學會走路的企鵝,伸手開啟了燈。
“要幹嘛?還好嗎?”秦朗星站起來跟在她身後,伸出手準備隨時接住林苑拙。對方朝著洗手間走去,不一會兒洗手間就傳來水流聲,秦朗星站在門口莫名有些尷尬。只是他一口氣還沒緩過來,裡面就傳來“咚”一聲,像是摔在了地上。
青年趕緊拉開門,發現林苑拙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捂著膝蓋,眉頭緊皺著——大概是摔痛了。秦朗星趕忙把人抱起來,他的胸膛緊貼著林苑拙的後背,傳來一陣溫熱感,林苑拙能聽到他心臟砰砰跳的聲音,像是藏了只活躍的發條青蛙。
“你先不要亂走。”秦朗星的語氣裡帶了幾分焦灼,抱著林苑拙坐到沙發上,又把毯子給她蓋好,林苑拙被裹得像個蠶繭,只露出兩條腿。她眼神空洞地望著面前,因為CPU過熱行動都慢吞吞的,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去給你拿雞蛋。”秦朗星給她身後帶了幾個靠枕,往廚房走去。今天做沙拉時候還剩了幾個雞蛋,熱水滾一下給她敷腿正好。
林苑拙的腳踩在他的腿根處,姐姐的居家褲被挽了起來,她瘦長而白皙的小腿就撞進秦朗星的視線裡,腳踝纖細腳趾圓潤可愛。林苑拙似乎撞到了哪條筋,秦朗星的熱雞蛋剛剛放上去,她就痛得一蹬腳,踩著秦朗星的腿根摩擦,青年被磨蹭得汗毛倒豎,努力壓抑著腿間的慾望,但卻壓抑不住那根勃發的孽根。秦朗星這幾個月連碰肉棒都沒有碰過,禁慾得像是個苦行僧,一兩月就會有一次盆滿則溢,現在被姐姐這樣刺激著,他覺得自己快要憋不住了。
“不要亂動……”秦朗星空出一隻手來抓著林苑拙的腳踝,語氣有些喘,只是他的手心剛觸碰到林苑拙的腳踝,對方腳趾都蜷縮了起來,一腳踹在了秦朗星兩腿間。
青年麻木了一般跪倒在地上,他的大腦皮層還有反應過來,生命片段卻像是被剪下了。痛感蔓延開來,秦朗星盯著虛空,所有一切被視網神經渲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