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荒謬的、毫無情感可言的性愛,性器頂進甬道時幾乎是最羞辱人的酷刑。
林苑拙氣得眼睛發紅,用胳膊肘狠狠撞了下眼前人,又被他抓住了手臂。
異物突然進入的感覺讓林苑拙打了個寒噤,既熟悉、又陌生,心理本能地排斥著這種感受,連帶著進入都顯得不順暢。穴口乾得發澀,每一下的頂弄像是把她整個人都撕裂開,巨大的痛感折磨著林苑拙,碩大的兇器狠狠頂到深處又拔出,秦朗星眼裡是她沒有見過的瘋狂,像是餓瘋了的野獸,急著把獵物拆入腹中。
秦朗星的手指撥開肉唇處的軟肉,摸著小小的敏感的陰蒂,修剪乾淨的指甲搔著快感匯聚處的軟肉,騷癢酥麻的快感像是觸電般傳來,林苑拙被他按倒在床上,尺寸過分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粗暴地頂進深處,冷汗隨著秦朗星的動作簌簌地落,林苑拙面無血色,呼吸都打著顫。
她伸手去打秦朗星的動作都被擋下,反饋回來的是更兇狠的抽插頂撞和落在林苑拙身上的一個個咬痕,女人的手腕被他攥在手中,彷彿要把骨頭都捏碎。性器緩緩抽出依舊緊窄乾澀的甬道,像是處刑結束,青年抬起頭看著林苑拙,一根根掰開她握成拳的手指送到口中含住吮吸,眨眼時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下,他看起來委屈又無助,聲音都打著顫:“不許走,不要走好不好......真的是誤會,我們好好講清楚。”
秦朗星邊說著,著急表現似得又重重頂進泛紅的穴口,不止叄指粗的性器幾乎要把林苑拙的身體撕裂成兩半,她的身體打著顫承受著這份痛苦,緊咬著牙關與秦朗星對視,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你說話嘛,好不好.....”秦朗星小聲哀求著,肉棒狠狠頂進了最深處,猛烈的痛苦夾雜著細微的快感撬開林苑拙的神經,眼前人猛地吐出一口氣來,面色慘白咳嗽了兩聲。青年俯下身,似乎是讓久別重逢的林姐姐習慣一下尺寸,他小心地探出舌尖,舔舐著林苑拙出血的唇,吻過她的耳垂,慢慢抽插著。
太緊了。
秦朗星這樣想著,屏住呼吸緩慢地抽動了幾下,火熱的內壁被粗大的肉棒撐到極致,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著性器那突起的青筋,烙鐵一般落在靈魂深處。青年用口水潤溼了穴口,又抽插了幾下,在得不到任何回應時他顯得額外慌張。秦朗星幾乎是用盡所有手段挑逗著林苑拙的情緒,從凸起的乳尖到平坦的小腹、再到腿間的花蒂,他俯下身吻過林苑拙的腰側,性器也碾磨著去探索甬道深處的敏感點。
可是就算這樣,林苑拙還是沒有任何回應——她緊抿著唇,手指抓著身下床單,躺得筆直,如果不是她的雙腿被秦朗星強迫似得開啟,林苑拙更像是個睡相極佳的人。
她身上滿是愛痕,顯得那麼性感,性感又冷冰冰。
秦朗星去吻她的動作被一次又一次躲開,林苑拙的眉頭皺著,不做任何回應。青年的心一點點涼下去,他要怎麼辦才好。
這種毫無反應的性愛讓秦朗星心裡發慌,他笨拙地去討好眼前這個毫無反應的人,卻像抱著冰雪。
“說話嘛,我們聊聊......”他抓著林苑拙的手往懷裡拉,資訊素像是失控的野獸,霸道地侵佔著每一寸氣息,青年的吻胡亂又小心,每一下都像是在確認,在得不到回應時那些謹慎的溫柔變成了又重又狠的咬痕。
就算是痛,給我點反應也好......秦朗星喉結上下滾動著,緊緊抓住林苑拙的肩膀。
女人身上落滿了吻痕,彷彿一塊佈滿了劃痕的金屬,她面無表情地被動承受著這一切,催眠自己這只是一場噩夢。
秦朗星猛地一下子頂入花徑深處,打著轉碾磨操幹。青年掐住眼前人的腰,力道大得要在她的腰上留下印子,駭人的性器上纏滿了青筋,把花穴操得外翻發腫,在甬道里橫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