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著化不開的濃厚的愛意,用飽滿圓潤的龜頭撬開她的靈魂,一下下重重頂弄著。林苑拙閉上了眼睛,緩緩拉開了腿:一個月的確不短了,讓人從現在開始就想象著回去後肆無忌憚又黏膩的夏天。
“摸一摸尿道,就是從這裡射出來嗎?”她睜開眼睛,秦朗星的肉棒比之前還要大幾分,黏糊糊的被秦朗星握在手裡。青年的運動褲還在腿上,露出赤裸的腹肌、濃密的毛髮和勃發的性器,他把骨節分明的手指移到了頂端,揉搓了幾下,壓抑到聲音發啞,卻依舊是一幅討巧賣萌的樣子:“是從這裡射出來呀......呼,它很興奮,想姐姐摸一摸、舔一舔、操一操......”
他的話越來越不堪,擼動性器的速度也逐漸加快,秦朗星氣喘吁吁盯著螢幕,林苑拙的雙腿就在他眼前,想要握著肉棒狠狠操進去,不留一絲縫隙的填滿。
快感猛烈又迅速,腥騷的氣味裹著熟悉的氣息飄進秦朗星的鼻腔,他像是窒息般沉溺在這種快感裡,滿腦子都是抓著林苑拙狠狠一通日的樣子:要吃奶、要在她的胯上留下自己的吻痕、要狠狠的、重重的把姐姐玩到高潮。
運動褲抖動得厲害,而另一頭的林苑拙雙腿也合攏在了一起,似乎被突然的情慾逼得躲無可躲。青年低下頭,專注擼動著肉棒,手指撫慰過龜頭頂端和飽滿的睪丸,他的眼裡像是噙著一汪隨時會落下來的露珠,低聲喊著林苑拙的名字。粗長的性器腫得發脹,勃起的陽具在他手中握著擼動,他被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這種最簡單的誘惑勾引得魂不守舍,想要去擁抱、佔有螢幕另一端的那個人。
分離第一次有了時間和空間上的實感,載著無數資訊的光穿梭在玻璃纖維裡跨越了幾千公里,只為傳輸著思念的訊號。它真實,卻又不能讓人伸手可及。
秦朗星緊閉著眼,喉結不斷滾動著,幻想愛人貼在自己小腹的溫度、肌膚的觸感,飽滿的性慾像是懸在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卻遲遲落不下來。他的動作唐突又兇狠,重重地擠壓著肉棒。“苑拙姐姐......哈啊......快一點、再快一點......喜歡你,特別喜歡你......”
“喊一下我的名字......想你......特別想你......”青年近乎瘋狂地喊著林苑拙的名字,耳側傳來上揚的帶著媚意的調子:“朗星......朗星、快一點、快一點......”
秦朗星咬著牙,想象著要把她的絲襪撕開,性器狠狠頂進穴口裡,操到姐姐連抬起手指都沒有力氣為止,想要嚴絲合縫地操進溼熱的甬道、咬著她的肩膀不許她再離開,在幾次重重的揉捏後,洶湧的情慾將兩個人湮沒。
“朗星——”
“苑拙姐姐——”
在短暫的空白後,秦朗星鬆開了手,大口大口喘著氣,精液在自己的小腹上匯成一汪銀色的月光,還有些星星點點的灑在了林苑拙的床單上,空氣裡都是淫靡的味道。他伸手抽紙巾擦了擦,又把手機拿回來,滿臉汗的望著另一端同樣面色緋紅的林苑拙。
他一瞬間有種不真實的錯覺,就好像一直在追逐的氣球,終於落到了自己的手心,牢牢繫住無名指。如果持久而濃烈的慾望是飄浮在黑洞上方的引力透鏡效應的光線,他看的到匯聚在頭頂的光芒卻暫且不能觸碰的話,愛意則是在低溫下誕生的玻色-愛因斯坦凝聚,是新的、可確信的存在。
他抓住了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