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倉走在一起的男性聽到人群的騷動似乎是頓了一下,又拉著她極快地走開。
在他還在出神時,一個影片電話打了過來,是林苑拙。他趕忙掏了掏口袋,掏出一個乾淨的一次性口罩戴好,才接通了電話。
“在校慶嗎?”林苑拙應該是剛剛下班,頭髮還有壓痕。她湊近了點,仔細看了看秦朗星,一臉驚訝,“畫眉毛了?還有眼線?”
秦朗星猛地想起自己還帶著妝,長睫毛眨了眨,溫馴地點了點頭。他又想起些什麼似得解釋:“是同組的學姐今天給全實驗室的人都畫了一遍,我也是順便!我沒有在外面做不好的事情!”
林苑拙原本走在學校裡,聽到他的話停下腳步,認認真真看了看秦朗星的臉,也只能看到眼睛眉毛額頭:“還蠻好看的,只是晚上回家記得去我公寓拿卸妝油擦一下。”
她走在校園裡,時不時有叄叄兩兩學生從她身邊經過,見到秦朗星還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忍不住去逗他:“在想什麼?”
“在想你有沒有生氣。”秦朗星也很老實,他原本就是狗狗眼,被修飾後眼睛圓而亮,一臉委屈的模樣。
“我會因為這個生氣嗎?”林苑拙反問了一句,同時深刻反省自己:難道是自己長了張修羅臉?
對方似乎是猶豫了一下:“我覺得你應該生氣一下,比如‘這裡我都沒有碰過,怎麼能給別人碰?回來打屁股跪鍵盤’之類。”
林苑拙聽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原來秦小朋友還有一點抖M傾向。她挑了挑眉,語氣也帶了點不容拒絕的味道:“那晚上我再打電話,想想怎麼懲罰你,做好準備。”最後那句“做好準備”像是種暗示。
秦朗星努力點頭,莫名有些期待,又暗暗合攏了腿:糟糕,褲子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