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朗星是想問問林苑拙面膜怎麼貼才能貼得服帖的,畢竟他敷面膜的技術比起貼手機膜差了不是一星半點,打過去才想起來林苑拙那邊大概是凌晨兩點了,剛剛想掛掉電話,但語音接通的一瞬間他似乎聽到了林苑拙語氣裡的波瀾。
像是在剋制著什麼。
青年敷著面膜挑起眉,苦著臉又伸手把褶子抻平,捏住手機:“姐姐有沒有想我呀?”他的語氣放軟,顯得額外溫柔,電話另一端的林苑拙感覺剛剛還乾澀的穴口現在已經像是進入汛期的河流,腿間的蜜水止不住地淌下來。
她一邊站著,一邊將另一隻手探進花穴,淺淺地抽插著,偶爾撫慰到敏感點,悶哼著發出媚而長的呻吟,就連和秦朗星說話都帶上了一點含糊:“有啊,很想你......”林苑拙平常的語氣是乾脆利落的,像是掰開脆蘋果,而現在她的語氣像是黏黏糊糊的蜂蜜,被拉長又滿是甜蜜,一絲絲一滴滴落在秦朗星的心頭。青年從鏡子裡看到自己一臉的慾求不滿,像是被人堵住了不許射出來,又興奮又急於釋放。
“寶貝?”他迅速摘下面膜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喊出了個之前從未說出口的稱呼,聽到那邊悶悶的“嗯”了一聲,心頭慾火焚得更烈,秦朗星眼睛眯了眯,又繼續開口,“你是不是在偷吃,還沒有告訴我?”
林苑拙就勢坐在了馬桶上,雙腿分得更開,手指肆無忌憚地抽插著,還把手機貼近了自己腿間。她的聲音有些小,像是從頭頂飄下來:“被朗星發現了......”細微的水聲噗呲噗呲的傳來,在寧靜的夜裡顯得額外淫蕩。
“嗯......太淺了、深一點操......”她甚至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秦朗星聲音那一刻,骨髓裡像是有小蟲子在啃咬著,酥麻與空虛感將她佔滿,什麼都剩不下。腿間不斷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兩片花唇被撥開,花核被不時揉捏拉扯著,快感像是海面上捲起浪潮的暴風雨,劈頭蓋臉澆了她一身。
她的聲音更軟,調子也更媚,秦朗星聽著活春宮似的聲音,心尖發麻,坐立都覺得不舒服,肉棒充血勃起,就連睪丸也漲得什麼姿勢都覺得不舒服,只有把肉棒插進緊緻的花穴裡狠狠操一操、攪起溼漉漉的淫水又不客氣地攪打成沫子最後痛痛快快射出來,才覺得得到了釋放。
“姐姐好騷,小蕩婦。”他一手握住肉棒,開口調戲林苑拙。
“嗯,要你插才能滿足。”林苑拙壓抑一個周的負面情緒像是在一瞬間崩塌,藉著抽插的力氣盡數發洩,她的語氣也溼漉漉的,聲音一下比一下打,沙啞著嗓子喊秦朗星的名字,“朗星插我、操進來、好厲害、好棒......再深一點......”
她的聲音騷得要命,幾乎要把秦朗星魂都勾走,他想在床上、在被子下,把她按在自己身下,狠狠捏住林苑拙的雙乳揉捏又啃咬,讓她求著自己舔另一邊奶頭。秦朗星像是回到了高中時那場旖旎的春夢:他放下筆、用幾乎僵硬的手指撫摸上林苑拙的胸脯時居然有微微地顫抖,他揉捏著那雙飽滿的乳房,感覺理智的弦在不斷拉緊,秦朗星忘記了那一團軟肉有多柔軟,但偷腥的味道卻讓人念念不忘。
而現在,他聽著林苑拙的呻吟,又不可遏制的想起那個荒唐又記憶深刻的夢,大掌包裹住青筋虯結的肉棒,擼動著吐出灼熱的呼吸。理智在不斷崩塌,親吻揉捏著那場夢。思念被不斷拉抻,是他在紙上寫了無數遍又塗掉的名字,是少年最初的懵懂慾望,是他破繭而出的勇氣。當他被親吻時,所有情感都到達了頂峰,秦朗星手下的動作愈發快了起來,他撫慰過昂揚的性器、翻起的包皮、露出的嫩肉,青年喘著粗氣,一下一下快速擼動著,呼吸變得更加灼熱。
他渴望著更多的愛、想要將所有不堪的慾望盡數釋放,他是嗜血的獸,一步步摧毀隱藏著的包裹著的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