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又長又熱,林爸爸林媽媽乾脆讓秦朗星搬到這邊來,年輕的警衛員略帶歉意地和夫妻兩人講著打擾他們了之類的話,秦朗星就站在她身邊,一雙眼睛像琥珀一樣澄澈,輕輕戳了戳林苑拙,遞給她一塊外國巧克力。
林苑拙中考結束時,秦朗星也剛剛保送到了她的學校,兩個人暑假做著不同的作業,分同一只碎冰冰。她的生理期來的猝不及防,第一次又痛又不知所措,秦朗星也不知道怎麼辦,跟在她身後遞紙燒熱水。外面太陽火辣辣的,屋裡兩個人忙得焦頭爛額,林苑拙實在跟他太熟了,痛到忍不住一邊哭一邊抓著秦朗星的手。秦朗星慌慌張張抓著她的手,貧乏的哄人詞彙說到盡頭也不知道怎麼緩解,最後在林苑拙哭累了時在她額頭上“吧唧——”親了一口。
“我媽媽講,這樣會好用。”他睜大了眼睛,有點茫然地看著並沒有好轉的林苑拙,抿緊嘴唇,“是不是還不夠呀?”
往事一瞬間湧到了林苑拙腦子裡,尷尬得要命。秦朗星抱著她,靜靜等她回過神,又重複了一句:“苑拙姐……你生氣了嗎?”
“小時候我記得你沒有這一出。”女人晃了晃腦袋,回過神來,挺腰抵上他的小腹,這種令人腰痛的尺寸回憶起來就讓人膽戰心驚。秦朗星耳根泛著紅,手落在她的腰上,慢慢摩挲著。
“這是生理本能……我可以控制不做讓你討厭的事情,但是不能控制喜歡你的本能。”他聲音低下去,有點不知道說什麼,腦子亂成一團:自己也太慫了,嘴怎麼能這麼笨,她生氣了怎麼辦?秦朗星又不肯輕易撒手,他有點醋坐在她身邊的John,還能和林苑拙談笑,自己則次次搞得一團亂麻。
“生理本能?”林苑拙強調了下這個詞,又吸了一口氣咬緊了牙關,“腰、腰,屁股……撒手!”她痛得眼眶都紅了,屁股本來就痛,秦朗星還往後退了一步,林苑拙大腿頂在洗手檯,差點跳起來。
“啊……!”秦朗星反應過來,趕忙把林苑拙拉回來又鬆開手,女人痛得想翻白眼,為了形象勉強忍住了:“朗星,讓我緩一緩。”兩個人擠在浴室,熱度蔓延開來,氣氛有些沉默。秦朗星小心翼翼地扶住她,像是做了錯事的小朋友,沉默地低下頭。
怎麼做怎麼錯,秦朗星被打擊得有點低沉。
“對不起。”他還是低著頭認真道歉,林苑拙視線往下就能瞥到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似乎在醞釀一場風雨。林苑拙雖然說他像個小朋友,但怎麼講眼前這個人也二十歲了,那種姐弟關係在睡了一回以後徹底被打破了,他那種想法表露得太明顯,如果有尾巴估計要搖上天了,滿眼都是直白的喜歡。
秦朗星異性朋友不多,分化又晚,最近的異性除了實驗室同學也就是林苑拙了,把她當成最好的選擇也許真的是一時選擇失誤,沒有必要。她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把這位成熟的Alpha推出去接觸更多社交圈子,省得他以為世界上只有林苑拙最好。
她心裡已經想好了勸退秦朗星的打算,卻沒有想到他先一步開了口:“我喜歡你,可以給我追你的機會嗎?”秦朗星正視著她,琥珀色的眼眸裡沒有一絲動搖,他認真地注視著女人的眼睛,像是在等一個審判。
他身上熟悉的氣味把林苑拙包裹住,不帶一點猶豫地問出這句話,所有的奶氣和不成熟都褪去,讓路於真心——一顆又熱烈又赤誠的真心。
林苑拙被他問住了似的,想好的話也被打亂了,只剩下一句:“可以。”
秦朗星聽到回答後還緊繃著一張臉,不讓自己破功:“那我現在可以親吻你嗎?”
“深吻不行,淺淺的可以。”
於是秦小天才在20歲這一年的末尾,輕輕親了親他一直愛慕著的林苑拙姐姐的眼瞼。
“那……那說定了,我會很努力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