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啃咬稜角分明的肩膀,想要握住性器抵入緊緻的小口,想要完全融為一體。他想要林苑拙,無論是青春期的夢、還是長大後的萌動。
他發育得過於緩慢了,甚至把自己藏起來了,可是對於情愛的覺醒卻從很早就開始了,而當這份感情真正被自己握在手心時,所有的回憶裡都在一瞬間有了性的影子:眨動的睫毛、撩撥的短髮、凸起的鎖骨、胸部的線條...性突然把秦朗星纏得死死的,像一條毒蛇露出獠牙,灌注著歡愉。他從未想過要這片不堪裡掙扎出來,他想要的回應已經牢牢地抓在了手中。
於是成熟起來的秦朗星像是真正成熟的恆星,向外散發著濃重的愛戀,他的語氣很輕快,卻帶著些許危險的意味:“姐姐,你回來要被操了。我會給你記一筆的。”
林苑拙滿手都是水漬,呼吸都有些不穩,她的眼淚和急促的呼吸一起落下,聲音打著顫:“好啊,如果做不到一夜七次,我會看不起你的。”
秦朗星在電話那一邊笑了一聲,又繼續開口:“七次?我可以,姐姐可以不可以啊?給姐姐買了小禮物,到時候用給我看吧。”
他再說什麼林苑拙已經聽不進去了,她快要被幾句話撩撥地攀上高潮,強迫著她去細細品味每一個細節:是久愛不得的痛苦、也是羞恥而隱蔽的歡愉。她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水聲四溢,在毫無理智束縛的方寸天地,林苑拙盡情釋放所有的歡愉——想要被親吻、想要擁抱、想要張揚孟浪的性愛。林苑拙拉扯揉捏著軟肉,在長長的呻吟裡將自己送上了情慾的高峰,眼淚和汗水一併滾落,耳畔是秦朗星同樣粗重的呼吸,兩個人都沉默著,似乎沉默裡掩藏了太多的東西。
女人將手機握在手裡,貼近胸口,望著天花板——已經很好了,至少現在她也不是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