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抱起來很瘦,現在也沒有長几兩肉,但湊近時身上熟悉的氣息卻依舊讓他著迷——呼吸間彷彿有薔薇炸煙花似得綻放在心頭間,滿是馥郁的不真實感。
秦朗星把姐姐壓在了冰箱上,側著頭舔舐著林苑拙小而圓潤的耳垂,時不時拉扯著。林苑拙的確是醉了,耳根都是玫瑰一樣的紅色,可愛得要命。青年一手握住她兩隻纖細的腕子攥在一起,另一手撩開家居服順著肌膚一寸寸摸上去,摸到柔軟渾圓的胸脯,洩憤似得狠狠捏了幾次,把軟乎乎的奶子捏得滿是指痕才放手。乳頭急不可耐地立起來,頂著秦朗星的手指,在臀縫裡的性器被叄兩下撩撥得發硬發脹,痛到硬不起來這回事早就忘在了腦後,秦朗星把臉埋在了林苑拙的脖頸裡,深深吸了一口氣,像只大狗一樣蹭著,直到嗅夠了她身上的奶香才放開:“姐姐不要把這個當一場夢好不好?”
“不是夢嗎?”林苑拙扭過頭,有些不確定——這個夢比之前的都要溫柔,像是冰雪消融後的大地,也像佛羅倫薩滿是玫瑰香氣的夜晚,她盯著秦朗星看,露出個張揚輕佻的笑容來:“蠻好的……”
秦朗星心被狠狠揪了一下,不由分說地吻她。他把林苑拙的上衣撩開,遞到她嘴邊咬住,渾圓的軟肉露出來,貼著冰涼的金屬,冷熱溫差感讓林苑拙猛地打了個激靈,又被秦朗星咬住了耳垂嘬弄。那根昂揚的性器就在臀縫處上下磨蹭,熟悉的駭人的熱度抵在入口處,秦朗星狠狠揉了揉林苑拙渾圓的屁股,又探出手指撥開早已泥濘不堪的花唇,花穴分泌出情動的淫水,把青年的手指都攪得溼潤。他摸著挺立的肉粒,打圈按揉著,頭頂開林苑拙的家居服,順著脊柱留下一個個吻痕。
溫熱酥麻的吻隨著脊柱遊移,被迫趴在冰箱上的人忍不住發出一聲細碎的呻吟,她賣力把屁股撅高了點,蹭著火熱的肉根,緊窄的小口咬住青年的指節不放,飢渴地收縮著。空氣驟然上升了幾度,秦朗星一顆心胡亂跳著,他一邊親姐姐紅透了的耳根,一邊抬起她的一條腿,露出腿間溼潤的一道肉縫,張合著等待著插入。
“姐姐好溼。”青年伸手摸了摸穴口,又握住緊窄的腰身,一挺身盡根沒入。身前人猛地仰起頭:“好大……”空虛了許久的花徑再度被填滿,尺寸駭人的性器幾乎要把林苑拙劈成兩半,她抓著面前的冰箱,咬著唇自己挺動著習慣這根粗長的性器,飽脹感下是秘而不宣的愉悅,隨著每一下細微的頂弄無限放大。林苑拙原本就不清明的大腦裡更加混亂,她回頭吻住秦朗星,兩條舌交纏著,花徑主動套弄著肉棒。她像是高燒的病人,飢渴難耐地吞下一杯冰水,明知道應該慢慢品味也知道冰扎著胃痙攣般的痛,但卻無法忍耐,把快感和被撐裂的痛感一併含混地吞進去。
她在虛無裡掙扎了太久,一點點真情實感的快樂都要迫不及待地吞嚥乾淨。
“快一點……”林苑拙勉強適應了這種痛,又急不可耐地自己動著。秦朗星腦門青筋都爆出來了,卻還在死命剋制著自己的慾望。碩大的性器繼續向甬道深處頂弄,每一下都撞得又重又狠,把林苑拙一顆心都撞得搖搖欲墜。
“快一點做什麼?”秦朗星把著她的腰一下下撞。
“快一點、操我……”她扒緊了冰箱,屈起一條腿,乳尖被秦朗星又掐又含,腿間那根還不斷抽插聳動著。林苑拙雖然比他要矮些,但是這種姿勢,青年還是要半蹲著,他越操身體也逐漸直起來,抱著林苑拙的腳都離了地,橫衝直闖地胡亂插著。
“朗星……要、要站不住了……想要你……朗星……”林苑拙完完全全被他抱著離了地,渾身上下唯一發力點就是抓著冰箱的手,腿間粗大昂揚的肉棍一下下搗進緊緻的花穴裡,把滑嫩的穴口都操得發熟發爛,快感彷彿是暗物質探測時不斷加速的粒子,轟擊炸開在林苑拙的大腦,她攥得指節都發白,淚水和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