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東西比發情期的Alpha更難纏了,按理說Alpha不會有這種發情期,可是不知道是什麼把秦朗星一腳踹進了發情的大門,他不斷蹭著林苑拙,還透出一點難耐的低喘。
如果沒有抵著屁股的那根東西,林苑拙可能真的會把他當成發情的Omega,但是但凡她動一動,就能大致感受出性器的長度——令人害怕長度。
身後的秦朗星牢牢抱住她,把林苑拙抱到了沙發上。他有點含混不清地開口:“唔……牛奶味……我能舔一舔嗎?”
“不能!”
林苑拙有些惱羞成怒:這哪裡是發情,分明就是死纏爛打!在力道上女人實在打不過他,被迫壓在了身下,她的衣服被扯開,露出結實的腹肌和半邊胸脯。運動內衣反而方便了秦朗星的動作,他幾乎憑著本能揉上那團軟肉,又幹脆騎在她身上,在扭打成一團時脫下了林苑拙的褲子。
冷嗖嗖的體驗讓人害怕,更可怕的是還沒學會收斂自己氣息的小朋友,資訊素強硬地壓制住理性,讓人不自覺想要臣服,她的呼吸開始紊亂,到最後乾脆自暴自棄癱在沙發上。
“算了,只要他戴套,就當白嫖了。”
林苑拙癱在沙發上,被吻得七葷八素時,忍不住翻出一個白眼,滿腦子只剩這個想法。
可惜,她低估了發情期的Alpha,也低估了生理作用。
從某些方面來說,秦朗星的確是有點笨。肉棒隔著林苑拙的內褲磨蹭來磨蹭去,把布料都染溼了一塊,還不知道怎麼進去。那種緊張與不安逐漸變成了無奈:他是真的一點都不會嗎?!
秦朗星手握著性器,來回地磨蹭,女人的腿就纏在他腰上,主動到內褲都脫到了腿彎。溼滑的幽縫時不時被性器蹭滑過,熱情地纏上去,秦朗星卻次次找不到正確位置,插入都插入不了。他手足無措地壓下身來,胡亂地吻著林苑拙,吻她的耳垂、眼皮、嘴唇。昂揚的性器硌著她的小腹,又熱又燙。林苑拙突然有些害怕,用力把秦朗星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像扒拉一隻樹袋熊。
“等等,我去買套子!”照他今天這個架勢,不帶套怕不是馬上要做爸爸了,林苑拙把秦朗星推開,還發著熱的青年又立刻抱了上去,肉棒插在兩腿間來回磨蹭,蹭得人腿軟。
“我要去買套子,安全,你等我一下好不好?”女人好不容易抽出身來正對著他,又被對方迷茫的眼神搞到無話可說:喝了酒天才也變成小傻子了嗎?
“我和你一起去。”秦朗星火速提上了褲子,性器把工裝褲撐出了一個高昂的輪廓,讓人沒眼去看。林苑拙要去穿褲子的時候卻被他從身後抱住了,死死抱著不撒手,最後沒辦法,女人穿了件到小腿的大衣,拖著個發情的Alpha真空去樓下自動售賣機買安全套。
秦朗星按了足足五下售賣機,出來了十五盒安全套,林苑拙看得臉色一青,莫名腰痛——今天他再不醒過來,醒不過來的就是自己了,要麼他們倆同歸於盡精盡人亡算了!
青年抱著套子往電梯裡走,剛到公寓門口就忍不住轉過身討親親:“想要吃牛奶糖。”林苑拙一邊開門一邊把他推進去:“哪裡來的牛奶糖?”
“這裡!”秦朗星猛得欺身壓上了林苑拙,突然拉近的距離使得懷裡的套子嘩啦啦落了一地,同樣落下的還有林苑拙的外套。青年低下頭咬上變硬的乳頭,賣力舔弄著,舌尖溼漉漉地含住乳頭,奇特的感覺從林苑拙的脊背炸開來。她越是要推開,秦朗星就抱得越緊,手腳並用纏著不放。秦朗星揉捏上另一隻小肉粒,舌尖舔弄著還嫌不夠似的含住乳房又咬又嘬,像是在舔軟糖,肉棒難捱地一遍遍往對方小腹上蹭。林苑拙被他蹭得穴口泛潮雙腿發軟,蜜水順著大腿根落下,對方也只是有意識地把肉棒插到腿縫間被又溼又熱地夾住磨蹭,似乎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