佇列中,一邊和碗裡的大蝦奮鬥著,一邊問著沈冰。
“我是在美國讀的心理諮詢,讀完之後完成了一年的實習才回國的。”沈冰想起了那段往事,又端起了酒杯將酒液一飲而盡,“那個時候,美國的心理諮詢師要想透過實習階段,至少要2500個小時的實習工作時間,而且按照他們的演算法,只有接見病人的時間才會被記錄在實習時間裡,寫病歷的時間不算。有的時候我覺得日子辛苦,就會一個人晚上回家喝點威士忌,不過白酒我喝的比較少,現在我發現白酒還真不錯。”
“是這樣啊,。沈冰姐,以後你要是想喝酒了,就告訴我,我給你做下酒菜,不要老是一個人喝酒,酒這個東西嘛必須得要眾樂樂才行,一個人喝悶酒傷身。”衛晨浩舉起酒杯衝向沈冰說道。
沈冰看著眼神明顯開始迷離的衛晨浩,內心暗笑不已,這衛晨浩自己都醉的不行了,還在擔憂她的酒量。她早已經不再是為了一個案例整夜難眠的新手諮詢師了,這麼多年的積累下來,無論是能力還是名聲,都已不再困擾著她,也不再有需要酒精助眠的時刻,只是衛晨浩的話聽在耳裡總歸是窩心的。
“對了,晨浩,你不是說還邀請了政陽哥嗎?政陽哥怎麼沒來?”冷不丁的,武瀟瀟突然扭頭看向衛晨浩。
衛晨浩大著舌頭,言詞不清的說道:“有敏感,政陽哥說來不了。”
“啥?”
“有命案!”衛晨浩被武瀟瀟喊的耳朵生疼,也提大了聲量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