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猜測,養劍一脈的目標似乎是白無常。”
“這……這什麼跟什麼啊……”
李一塵眉頭都擰到了一起,他突然發現自己顯得很白痴。
諸葛長陵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了,這又不關我們的事,何況我們還得多謝他們呢。”
“這是為何。”
“因為這件事,洛陽城全城戒嚴,知府去祈福的白馬寺也是重點關注物件。最後導致的後果就是,溫猛即便猜測錦盒可能在白馬寺,也不敢去探究。”
“嗯?這但是意外之喜,不然我們可就白跑一趟了。”
李一塵說到這裡,好似想到什麼,眼睛頓時一亮,
“等等……白無常在玄水堂,那麼……官府找溫猛並不是為了什麼敲打七煞門,他們的目標是湛盧劍。”
啪——諸葛長陵打了個響指。
“完全正確,真不愧是李兄。那麼……”
“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隨著諸葛長陵話語出口,周圍一片安靜。
原本熱鬧的街道不知何時已經空無一人。
街道兩旁的商鋪大多都門窗緊閉,偶爾有些膽大的人透過門窗縫隙觀察他們三人。
噠噠——噠噠——噠噠——
密集的馬蹄聲從遠處的街道傳來,遠處街道拐角,衝出一群騎兵,身上的甲冑被陽光照射,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那是洛陽的城衛軍,洛陽城重要戰力之一,傳言其戰陣可擋天人,可殺宗師。
“如果我們說沒有得到湛盧劍,他們會不會聽我們解釋。”
李一塵說完這句話,舔了舔嘴唇,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你說呢……”
諸葛長陵反問一句,然後一步步走到兩人身前,隨後才說出後一句話,
“我需要向他們解釋嗎?”
話語落下,騎兵已經來到十米開外,這點距離以騎兵的速度,不過一兩個呼吸就能殺到。那一杆杆長槍好似一道荊棘洪流,槍尖反射道道寒芒,讓冬日的陽光都變得格外冷冽。
諸葛長陵筆直站在騎兵衝鋒的道路上,身穿飛魚服,腰挎繡春刀,目光直視前方,毫不退讓。
十米……五米……一米……
眼看雙方就要碰撞到一起,那些騎兵卻在諸葛長陵面前,硬生生向兩邊分開。
遠遠望去,就像奔騰的洪流遇到不可撼動的巨石,被分割成兩半。
呼——
呼嘯而過的騎兵掀起一陣狂風,將諸葛長陵身上的飛魚服吹的獵獵作響,露出他腰間搖晃不定的神捕令。
當最後一個騎兵從身旁過去,諸葛長陵的表情卻變得凝重起來。
因為這一隊騎兵過去之後,街道拐角處又走出一隊騎兵。
與先前那一隊不同,他們沒有衝鋒,而是緩慢推進。
一致的步調,強烈的肅殺氛圍,無形中形成一種不可阻擋的勢。
“他們……調頭了。”
隨著李一塵的話語從身後傳來,諸葛長陵臉色漸漸陰沉起來。
他似乎高估了六扇門金牌神捕的份量。
對方避開他,這哪裡是退讓,而是要斷他的後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