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沒有在意。畢竟兩人過去的恩怨頗多,一碰面基本就會拌嘴,不過大多數時候吃虧的也不是他。
話音剛落,他就注意到了發呆的閆埠貴,忍不住笑道:“喲,三大爺,您這是怎麼了?”
閆埠貴:”......”
他很想問黃書,能不能不讓許大茂參加。但這話到了嘴邊,就是說不出口。閆埠貴心底也有一點僥倖,畢竟旁邊就有黃書,這人曾經連易中海和賈張氏都收拾得服服帖帖。
就連後面的那群老太太也因黃書強硬的態度這幾天少出門許多。
有這樣的人在場,估計許大茂也沒那個膽胡鬧了吧?
想到這兒,閆埠貴深深吸了一口氣:“我沒事。兄弟,咱們過去看看能不能幫什麼忙吧。”
說著,他率先往外走去。儘管他知道有黃書在不會出大事,但他仍決定提前瞭解一下情況,以防萬一發生失控的事態。
這回他自己也是破釜沉舟了,如果事半無功,估計至少需要自閉一個月,或許更久都不一定緩過來。
隨著何雨柱與閆埠貴離去,秦淮如越發感到侷促不安,心中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癢感。特別是看著黃書時,心跳不禁加快,這種悸動的感覺在過去和賈東旭相處時從沒出現過。
但她並非愚笨之人,怎麼會覺察不出這微妙的變化有問題呢?
為了避免稍後再做出荒謬的舉止,她趕緊和黃書記說了一聲就匆忙離開了庭院,回家“砰”地一聲關上了屋門。
然後她的視線落在掛在牆上的賈東旭遺照,臉色頓時由羞漸暗,眼中閃過一絲悵惋:“東旭,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呢?”
她搖了搖頭,努力驅除腦海中有關黃書的一切想法,花費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平復內心的躁動,並轉身走向了廚房。
外面,在得到何雨柱肯定答覆後,許大茂絲毫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當即拎著三瓶茅臺和一隻鴨子進了中院。
不得不說,閆埠貴這吝嗇的性情怕是一輩子都改不了。看到這些價值不菲的東西,他感到一陣心痛。但當他看到許大茂手裡的茅臺酒後,心情瞬間輕鬆許多。畢竟那是茅臺,有票也要八塊錢一瓶的。這樣一來,他們家幾天的伙食費就有了,再加上那老鴨子,真是划算。一瞬間,閆埠貴對許大茂熱情倍增,甚至讓何雨柱都覺得詫異,畢竟剛才他還嘀咕不想讓許大茂來呢,結果被幾瓶酒給收買了……
但何雨柱也僅僅詫異片刻便恢復常態,畢竟這就是閆埠貴的本性嘛。
正當他們忙乎的時候,二大爺劉海中也回來了,剛踏進中院就大喊道:“柱子,柱子你瞧我帶了啥好東西。”
聽到劉海中的聲音,房間裡的四人都伸頭往外看。見到他手裡的東西,何雨柱眼睛瞬間放光:“呦,二大爺厲害啊,這隻老王八起碼有五六斤重吧?在哪搞到的?”
劉海中嘴角抽搐了一下,總感覺那“老王八”好像說的是自己似的,但他手上確實拿著王八,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
旁邊觀看著這一切的閆埠貴更加得意起來,因為這老王八的價值並不比他自己拿出來的東西少。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均,要是唯獨他自己出力,難免會感到彆扭,但現在無論是劉海中還是許大茂拿出來的,都比自己的貴重不少,這讓閆埠貴不禁覺得應該多來幾次這樣的聚會。
儘管這只是心裡頭想的,真正要這樣做一個月三次怕是得送醫院才行。
劉海中的到來意味著酒席的其他賓客差不多到齊,只剩黃書這位主角還沒到場。他們處理的很多東西都需要去院中的水井旁完成,因而院子裡出現了一幕奇怪的情景——平時不對付的劉海中、閆埠貴、何雨柱與愛添亂的許大茂以及賈家的那個小孩子,五大一小竟然湊在一塊,加之處理的食物,引得院內居民